高等教育中的人文教育_ 刘献君:高等教育研究不能只停留在口号上 实践才能出真知

刘献君,教授,博士生导师。 原华中科技大学党委副书记、教育科学研究院院长、现华中科技大学学术委员会副主任、文华学院院长。

实践得到真正的知识,高等教育的研究和实践是相互推进的陈志文:做高等教育研究的人,成为校长的人很少,你可能是唯一的人。 你认为一线工作经验对教育研究有何帮助?

刘献君:我1969年大学毕业以来,50年来一直在高中行政管理的第一线工作。 这是我和别人不同的地方。

一线工作经验对我的教育研究大有帮助。 研究为了解决问题,在实践中发现问题,进行研究,得出理论、结论,研究和实践相互推进。 从偶然到必然,再到自由,这是我的研究之路。 实践中发现的问题往往是具有偶然性的必然客观事物的真理、法则,是事物发展不可避免的趋势,偶然中往往存在的自由是必然的认识,是对事物本质、真理的认识。

现在让我举一个我工作的例子。 1994年华中理工大学集中所有文科设立文学院,兼任院长。 当时学校文科力量薄弱,发展需要理工学院的支持,为他们服务。 怎么服务? 我提议举办面向全校的人文讲座。 最初的讲座原定在中等教室,所以坐不下,暂时转到了大教室。 为什么大学生想听人文讲座呢?之后,这成了我的研究课题。 通过考察历史、了解学生的状况、研究规律,大学教育不仅与专业教育相结合,认识到通识教育相结合的学生成长也需要科学知识和人文知识,所以在高中进行文化素质教育是必然的。 在那之后,我们发表了大学语文水平标准考试。

陈志文:当时我收到你们学校学生写的信,说他终于能过英语四级取得学位,但是拿着笔给家人写信,写不出来。 他提出了非常严重的问题。 英语四级不能取得学位,但与语文无关。 我记得为什么要拿学位,那是1990年代。 你们学校刚刚提出了大学语文水平的考试。 我采访了当时的杨叔子校长,写了一篇名为“重洋文而轻中文”的文章。 (注:《中国青年报》中有《加重西文减轻汉语——英语不能超过四级,不给予学位的汉语水平无关可以取得学位吗? 他也获得了一等奖。

刘献君:是的。 之后,在教育部的领导下,我们开始探索文化素质教育,主要包括三点。

第一,什么是文化素质教育? 我们的研究表明,文化素质教育不是教育模式,而是教育思想、教育观念,不具体。

第二,文化素质教育从知识开始,从边界开始,从学习知识开始,只有达到边界水平,才能实现真正的融合。

第三,文化素质教育要有渗透性,渗透到学校教育的各个方面,与其他方面相结合和协调。

陈志文:对文化素质教育的理解很重要,简单,不能标注。

刘献君:是的。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探索和推进文化素质教育。 首先,把文化素质教育列入课程,它要持续下去,才能逐个学生实行,帮助他们形成合理的知识结构。 我申请了教育部的重要课题,结合几所大学的共同研究,从国内外的通识教育和文化素质教育的状况、问题、经验开始,在探索了文化素质教育课程的特点、内容、体系等的基础上,开始了教材的编写、课程的开设。

其次,开展社会实践。 在开展文化素质教育的过程中,一些工科老师建议“用钱买设备比用文化素质教育好”,“你文科老师的文化知识确实比我们多,但思想道德并不一定比我们强”。 这引起了我们的思考,知识不是素质,从文化知识到文化素质的中介是实践。 因此,我们开始重视社会实践,时任校长周济院士亲自逮捕,上半年为本科生开设“社会调查研究方法”课程,夏季开展社会实践,下半年集中交流。

再次,科学和人文是共通的,所有老师都配合自己的专业课进行人文教育。 当时,我兼任教科院院长,组织教科院博士生、硕士生对全校100名教授进行了深入的采访。 收集了包括杨叔子、裴法祖院士在内的许多生动事例,并形成了资料。

在此基础上,我写了8篇综合专业教育进行人文教育的方法的文章。 从知识中,启发精神,渗透美育,交流行为,营造氛围,领悟,以人为本,停留在意境中。

时任教育部副部长袁贵仁看了我的文章,给我写信,对我们的探索实践给予了充分肯定。 许多老师的确做得很好。 例如,来到武汉理工大学党委书记刘伟教授,他说没有热力学和生命联系在一起,没有热力就没有生命,另一位老师说材料学老师是人类文明的基础,他说的美育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说:“不知道美就不知道丑,不知道丑就不知道耻心 这种美与道德的关系很明显。

陈志文:很多自然科学领域的老师在讲文化时,在一定程度上用自然科学的逻辑体系来解读,非常有趣。

刘献君:好的。 文理其实是相通的,交叉的。

高等教育中的人文教育刘献君中国教育在线/摄影

高等教育研究要解决实际问题,支持高等学校的发展:探讨清华大学今年校庆日有活动,综合性大学如何使教育学院成功。 我和同济大学常务副校长江波先生谈了这个话题。 感觉综合性大学办教育学院,小,支撑学校的发展,大,支撑国家的发展,不要自娱自乐,只发表论文,它没有价值,没有意义。 他强调,实际上高等教育研究也是以问题为导向的,必须解决实际问题。 在最近几年的高等教育研究过程中,从什么样的需求中解决了实际的问题呢

刘献君:我非常赞同你的说法。 我国高等教育研究队伍是世界上最大的,文章最多,但效果不大。 近年来,高教研究刊物由研究者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你引着我,我引着你,热闹但校长没有看,部长没有看,老师没有看,学生没有看,就像没有结果的树。

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从2000年开始华中科技大学在全国推进大学研究,研究各学校的问题,支持其决策,推进学校教育教学改革,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大学研究的开展,也是从偶然到必然,再到自由的过程。 1999年,我接管了高中所长,探讨了我和张应强、沈红、别敦荣的副所长如何创造特色。 当时,我国有四个高等教育研究博士点,北大、厦门大、华东师大和华中科技大,北大以宏观政策研究为主,厦门大以理论研究为主,高教研究对华东师大不重要。 根据我校高等教育研究的传统,我们决定以大学研究为特色。

2000年我们成立了大学发展研究中心和大学研究所,首先进行了大学研究的探索,明确了大学研究是什么。 从美国大学的研究中,探索了中国特色大学的研究,最终发现大学的研究包括自我研究、管理研究、咨询研究和应用研究。 2003年召开第一次大学研究学术会议,此后每年召开。 2007年经民政部批准,成立了中国高等教育学会大学研究分会。 这几年,我们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在全国推进了大学的研究。

陈志文:说到这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做了多年的研究,对学校的发展有什么推动作用,还是有支持作用?

刘献君:我主要从实践中发现问题,开展研究,将得出的结论报告文章、书籍或者大学,对大学有一定的影响。

例如,针对高校战略规划存在的问题,从战略规划到战略管理,提出了战略规划、战略实施、战略评价相结合的观点

针对高校分类定位存在的问题,提出了建设教育服务型大学的观点,后来成为部分大学的类型定位,对促进应用型人才的培养发挥了良好的作用

针对学科建设,提出了没有一流学科就无法建设一流大学的观点,学科建设要把握方向、团队、项目、基地四个要素,处理内力与外力的关系等

针对高校德育研究,提出了大学生发展的三条规律、思想教育过程的社会化、大学生首次迁移需要解决的四个矛盾(目标丧失与确立、自我冲突与同意、理论困惑与选择、学习依赖与自主)、环境中偶然因素对人的影响规律等观点

同时,对大学理念、学校运营特色、大学决策、学校制度、课程设计等方面的研究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以高教研究为指导促进华中科技大学历史变革陈志文:你认为华中科技大学在高等教育研究中取得的成就,对华中科技大学的崛起起起到了什么作用,其价值是什么

刘献君:从朱九思校长到杨叔子校长、周济校长、李培根校长等,华中科技大学历来都有重视高等教育研究的传统。 朱九思、杨叔子有高等教育学的博士生,李培根从今年开始也带来了博士生。

我总结过华中科技大学发展的七个重要节点,在每个节点,华中科技大学都经历了把握问题、开展研究、推进发展的过程。 例如,华中科技大学发展的第三个要点是1980年左右从以工科为中心的学校转向综合性大学,这是华中科技大学的根本转折点,在全国工科大学中我们最早经营综合性大学。

高等教育中的人文教育图源:华中科技大学官博

陈志文:如果我没错,你们也是在工科大学第一次做新闻专业。

刘献君:是的。 当时,工科大学从事新闻专业,据说这本身就是新闻。

陈志文:从一所单科学校到各学科全面发展,你们可以说在别人换工作之前,提前换工作了。

刘献君:是的。 学科也是我们研究的重点。 因为学科是大学的基本要素。 我们最初开始研究学科的时候,学科是什么,专业是什么,课程是什么,很多人都说不出来。 其实,缺乏概念思维是我们研究时的一大缺点。 因此,我们最初研究的是学科是什么,专业是什么,两者的关系是什么? 并研究学科建设、专业建设等,以研究成果指导我们的学科建设。

现以文科为例,谈谈华中科技大学的学科建设。 一门学科建设要经历起步、发展、提升三个阶段,每个阶段大约需要十年。 八十年代初,华中工学院开办文科,很不容易。 象征文学院于1994年成立,文科进入发展阶段。 当时,全校文科有7个硕士分,文科教师中有博士学位的教师2人,所有的文科都在一个大楼里。 到2006年,经过10多年的努力,全校文科已有2个国家重点学科,9个省重点学科,26个博士学位,6个博士学位,64个硕士学位,文科教师中有博士学位的教师达150多人,有8栋文科大楼。

我们文科能发展得这么快,是为了多方面。 一是依靠学校强大的理工科背景和优势,发展具有独特特色的文科。 每个文科学科都基于学校理工科的优势,在学科交叉点选择了独特的方向,实现了重点突破。

例如,新闻学院与新闻传播学大范围交叉,开拓了“网络新闻传播”方向的经济学院发展了数量经济学,强调发展经济学的公共管理学院发展了数字城市管理,强调电子政务的法学部发展了科学技术法学的中文系将语言学与计算机技术交叉融合,开拓了新的发展方向的哲学系发展了生命哲学等

与此同时,我们聘请学术高手,引进年轻博士,开展科研,建设实验基地,建设文科大楼等,作出了很多努力,文科就是这样发展起来的。

陈志文:总之,华中科技大学文科发展围绕华中科技大学自身特色。 该学科的扩张基于原学科的优势,不是盲目的,而是基于现有学科群进行交叉融合。

刘献君:是的。 确实如此。

陈志文:你是高等教育研究界的前辈之一,怎样评价潘懋元先生和朱九思先生?

刘献君:潘和朱是好朋友,优秀,潘偏离理论,更多从高教理论体系的角度研究朱偏离实践,主要探讨大学运营中的问题。

中国高等教育40年的发展带来了巨大影响,但仍存在问题,需要探索陈志文:“985”工程实施期间,你有分学科的经验。 今天再回顾一下,怎么评价“211」「985”的项目?

刘献君:“211」「985”我认为发挥了非常好的作用。 比如“211”,一是明确重点大学的建设,二是开始重视学科建设。

陈志文:如果资金有限,我们将给予重要支持,不冲洪水,突出重要学科建设。

刘献君:是的。 我真的坚定地支持一些重点学科。 “985”项目也是如此,进一步推动了若干学科的自主发展。

陈志文:你对今天的“二流”怎么评价?

刘献君:“双一流”在“211”、“985”下实现了进一步综合,强调了综合深化,强调了中国特色,扩大了范围。

陈志文:从我的角度看,“二流”其实突出特色。 与“211」「985”相比,“双一流”的建设高中增加了25所,但是这25所除宁波大学和河南大学以外,只剩下一所科学学校。 “211”、“985”大学基本上是综合性的大学,“二流”强调学校发展的特色,指导明显。

刘献君:是的。

陈志文:二十多年前,有过大学扩招的经验,怎么评价呢?扩大前还有一所大学合并,怎么评价呢

刘献君:什么事都有缺点,绝对没有好处,绝对没有坏处。 大学合并了,我认为利益大于弊。 迄今为止,中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综合性大学。 大学合并的最大好处是产生了综合性大学,一些学校与学校一起进行了学科综合性交叉,促进了大学的发展,使管理变得容易了。 当然也有不好的事情。 比如说,把相似的学校合并在一起,意义就不大了。 总之,利益有缺点,利益是主要的。

大规模扩大不一定完全符合教育理论和教育规律,这是我国国情的需要,大规模扩大至少暂时提高了高等教育的总体规模。 中国高等教育近四十年的发展,可以说是世界高等教育发展史上的契机。 对国家民族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

陈志文:是的。 二十年前,我坚决反对扩大募集,二十年后,我坚决支持扩大募集。 历史时期不同,对同一件事的评价也不同。

许多人认为高等教育质量下降了。 但是,如汤敏所说,这是一个假命题,当时招募的数十万人不能和现在招募的数百万人相比。

刘献君:好的。 结果,这么多人受过高等教育,国民整体素质的提高对国家今后发展的影响很深。 教育部还采取了本科教育水平评估等相关措施,保证了基本教育质量。 当时教育部高教司给我带来的重大课题是调查和总结扩大。 我们发现,大学增加的教育设备数量超过了几十年前的合计,基本上保证了教育质量。

陈志文:现在高等教育强调“以书为本”。 对于过于重视科学研究的调整,我的理解是怎样评价的?

刘献君:是的。 强调“以本为本”,就是提高教学质量。 与此相对,我担心一个问题,国内高中学生的学习热情不高是公认的基本事实。 学生不学习,质量如何提高? 但是现在我们的外在原因很多,口号很多,实际上并没有分析其中的问题、原因,研究学生成长规律的人也很少。 学生学习没有积极性,表明他没有强烈的学习需要。 因此,满足学生需求,引导学生需求是教师教育的重点和难点。 我们现在谈到,多满足需求,少诱导。

从第一次本科教育评估开始,我就开始上课了,看到没有一两个概念,从多看给人印象最深的是,在课堂上,学生的眼睛不明亮,老师的课没有打动学生。

我在教师座谈会上,印刷术早就有了,现在又有了网络,有一位老师说为什么老师要讲课,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认为上课需要设计。 关于这个,我们重视什么,研究了什么? 我们对于教育教育的基本规律、基本概念、基本方法,只是停留在普通的口号上,我认为这是个大问题。

陈志文:你认为现在中国的高中或者高等教育面临着什么突出的问题?

刘献君:刚才提到的学生学习热情问题就是其中之一。 此外,我认为我国高校的内部管理还有很多问题。 中国高等教育进入大众化阶段后,“量的增加必然会引起质的变化”,高校管理也应该有质的变化。 但事实上,我们高中的管理变化不大。

举个例子,高校的管理结构分为学校、医院、本科三级,进入大众化阶段后,虽然医院不是主要管理困难,但现在的情况是以学校为中心,以医院为中心是困难的,引起这种现象的重要原因之一是大学太多。 我曾经对着名的大学二级机构进行过统计。 包括学院、机关、直属机关,共102人。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的大学设立本科管理学院,追加了一级管理体制,效果不佳。

陈志文:我也整理好了。 从1978年到现在,学校的管理机构越来越多。 例如,过去的大学和本科对接10个部门,现在有可能对接40个部门。

刘献君:好的。 高校的管理结构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

目前学科组织结构不适合科技发展的要求也是一个重要问题。 学科交叉是创新的源泉,通过知识对流、模式组合、方法冲突、理论相互验证等,创造出新思想、新理论、新方法,推进一流学科建设。 然而,目前学科的组织结构和制度也成为人才流动、资源共享困难评价的单一性评价的障碍。 单一学科组织结构与学科交叉融合趋势之间的矛盾已成为世界性难题。 大家都在摸索,但还没有突破。

陈志文:文华学院怎么了?有什么变化?

刘献君:文华学院还没有达到那么大的学术交叉点,因为我们的科研还处于初步阶段,在文华学院这个问题还不明显。 但是,由于学校的建设,在组织结构的设计中,我们考虑到了这个问题。 文华学院分为学院、学部、学部三级,只设有六个专业学部,各学部包括的专业范围比较广。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为学科交叉打下基础,二是为实现三级管理,以本科为中心创造条件。 由于二级机关较少,权力配置相对集中,易发挥本科作用,方便学校统一管理。

另外,大学管理、管理距离的决策科学化还有很长的距离。 这在大学的决策过程不健全,决策支援系统不足等很多方面都有所表现。 本来,高等教育研究机构应该承担这项任务,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我认为大学应该重视大学的研究,构建科学的决策支持系统。

高等教育中的人文教育图源:文华学院官微

目标明确,只要共同创造,学校陈志文:你的专业是工程,最后做了高等教育研究。 你认为工程学习对高等教育研究有什么帮助?

刘献君:我认为有两个明显的帮助。 第一个帮助是逻辑性思维,工学性逻辑性思维强对高等教育研究很重要。 发现学生们的论文问题往往发生在逻辑上。

第二种帮助是科学精神。 我大学毕业后,第一个科研项目是200A晶闸管的研制,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最后成功了。 在研发过程中,必须使烧结在硅晶片上的物质扩散。 再多,再少也不行。 不那样的话,就无法控制电流。 从那以后,“科学一点也不能虚假”这句话深深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为了搞好教育工作,我自学了社会学,从社会学的角度研究了教育。 教育是一个实际问题,从不同的角度研究可以得出不同的结论。 我的知识结构不足以满足研究需求,“用功能方法解决结构性问题”,研究什么样的问题,研究什么样的理论,学什么样的理论,还要系统地学习。 不学哲学,不学黑格尔,不学马克思,怎么研究? 我在指导学生的时候说:“不是用无知来研究未知,而是用科学理念来研究。”

陈志文:你在高中做了很多行政工作,对你的研究有什么帮助?

刘献君:这些实践经验可以帮助我发现问题,在研究和解决问题时,更有底气了。 另外,在背景的支持下,研究高等教育的人必须了解高等教育管理。

陈志文:也就是以问题为导向。 换句话说,我们的社会科学研究大多要支持或帮助现实社会的运作。 在文华学院,你的研究可以变成实践,理论上对实践的影响应该更大吧?

刘献君:好的。 对文华学院来说,第一点是把握教育的根本目的。 我们的宗旨是培育者在书上质量第一,这也是我们学校留下的唯一标语。 第二,在育儿方式上,我们采用了个性化的教育方式。 第三,文华学院是全校师生共同参与、共同创造的,不是因为我是校长,而是实践我的思想,当然,我提出目标。 在共同创造过程中也应遵循三点:一是把握方向二是遵循规则三是需要技巧,有方法。

在这里,我主要谈个性化教育。 这是文华的重要一面,也是区别于其他学校的特征。 文华的个性化教育始于偶然。 在2005年暑期研讨会上,170多名学生被问到几乎没有上课,10多件考试不及格,我该怎么办呢?我说了一个办法:组织一个小组,我当了领导,大家都参加了,和这170名学生一起讨论。 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学习有什么困难吗?有什么问题吗?之后我们真的一个人去谈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这些学生都很想谈。 会谈结束后,我们逐一分析了这170多名学生,根据每个人的特征编制了课表。 之后,这些学生通过了考试,还有三人通过了研究生。 这引起了我们的思考,每个学生都不同,是个性化的个人,这启发了我们的个性化教育。

经过充分准备,2009年,我们开始探讨如何开展正式个性化教育。 中国光谷的第一位提倡者黄德修先生说,个性化教育是我们文华人的境界、精神和责任。 我们从发掘各学生优势潜能开始,首先要弄清什么是潜能,然后设立潜能领导,正式开始个性化教育。

这是共同创造的过程,是不断探索和完善的过程。 我们邀请国内着名教育学家潘懋元、顾明远、叶澜、周远清、王英杰、钟秉林、瞿振元、丁钢、张楚廷、郭文安、王义延、陈学飞等来校领导,帮助我们完善个性化教育,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深化个性化教育。

目前,“三九个性化教育模式”已经形成。 即潜力、志向、空间三类学生——学术型、能力型、潜力型三项工程——每人计划、一生一课表、一师一优课。 个性化教育在对学生成长产生巨大影响的同时,文华学院个性化教育仍在探索和深化。

高等教育中的人文教育源:文华学院官微

陈志文:华中科技大学到文华学院,在这个转变中,你最大的压力是什么?

刘献君:民办高校有其优势,机制灵活,如何处理与董事会的关系? 在经费比较紧张的情况下如何保障教育质量呢?这是有压力的。

但是,我相信只要目标明确,谁都参与创造,就没有不顺利的学校。 我们学校整体团结力强,团结力强,老师学生都很有智慧。 一位同学说,个性化教育的开端是尊重学生,结束是尊重学生。 换句话说,学校和老师尊重学生,学生尊重学校和老师。 另一位工科老师说“个人差异是重要的教育资源”。 我认为这是件好事。 个人差异本身就是资源,大家都在影响着。 文华学院有一个很棒的亮点:星期天晚餐评价。 每周日晚上,老师、学生会交流社会问题、学习问题,有时我也参加,效果很好。

陈志文:你上学的是华中工科大学(华中科技大学的前身),之后一直在那里工作,现在来文华学院。 你认为这两所学校分别有什么影响?

刘献君:其实我经历过四所学校,主要经验是华中科技大学。 1983年至1985年,我去襄樊成立湖北襄樊职业技术学院。 之后去了中南政法学院,我是该校复学后的第一位宣传部长。 这四所学校,对我来说很有用,但影响最大的是华科,给我更广阔的视野。

陈志文: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你打算让文华学院成为什么样的学校?

刘献君:我七十多岁了。 在文华学院当校长的时间不太长。 但是,在学校建设的开始,我提出了30年的计划。 头十年开始,建校,达到了基本要求。 二十年是发展,这个阶段的基本思路是优化结构,重点突破。 第三十年,全面提高学校教育教学质量,提高科研水平,提高人才培养质量,使学校成为高水平的私立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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