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语电影_万玛撞上王家卫,亮出年度最佳藏语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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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16年获奖的《塔罗》,到2017年备受争议的《古宁波兹》,再到去年松太加广受好评的作品《阿拉江色彩》,似乎每年都会出现一部值得关注的藏语电影

,今年,这一独特的焦点落在了西藏导演万玛才旦和他的新书《杀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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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电影史,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少数民族电影从民族化叙事转向个性化叙事,实现了少数民族电影的“本土化转型”,这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现代化转型”。

,这种“转变”通常被认为是由2005年的“宁静的甘露之石”带来的因此,万玛才旦被誉为“第一部藏族电影”有趣的是,如果说以前关于同一主题的电影不是从汉族的角度切入藏族文化,就是由藏族导演记录普通人的生活,那么电影《杀羊》的独特性就在于藏-汉合作制作团队——具有藏族身份和本土经验的万玛才旦和具有独特形象风格的王家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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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成为导演之前,万玛才旦以小说家而闻名。《杀羊》是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

然而,创作这部电影的初衷实际上是改编策林·罗伯的短篇小说《黑仔》为了将图像内容扩展到电影的长度,万玛才旦创作了两部小说。结果,一个杀了一只羊的司机和一个想复仇的杀手在这部电影中神奇地相遇了。把两部不相关的小说合并成一个故事是不容易的。然而,去年在威尼斯电影节的地平线单元获得最佳剧本奖就是成功改编的证明。显然,万玛才旦已经抓住了这两个故事的核心主题——救赎和放弃

杀羊司机,需要的是杀后赎回;有复仇想法的杀手需要真正放下杀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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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故事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万玛才旦添加了一个具有转世含义的场景——两者的名字都是“金巴”

因此,这两个金巴故事是相互独立和相互呼应的。在朦胧的主题表达中,他们承载着超现实的梦想,并融合在同一条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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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双重影像的融合

正如制片人王家卫所说:“他不是真的想让我们看到西藏,他只是把我们拉近了西藏。””万玛才旦在这部作品中继续他一贯的电影基调——祛魅

是万玛才旦的一大特色,它既不美化高原环境,也不粉饰文化传统。无论是4:3的画面,还是实际段落的灰色调,还是电影的粗糙肌理,都在试图营造一种复古的美感,从而弱化以往藏族电影的色彩服饰和场景带来的视觉冲击,使观众聚焦于主要人物。至于王家卫的精彩创作,在电影的超现实主义段落(结尾的梦)中被提到了极致。色彩的过度饱和和剧烈的晃动增强了梦幻的超现实感,突出了影片的主题表达。

没有梦幻独白或旁白。《杀羊》中没有王家卫式的直观美学,但人物却蒙上了阿飞和欧阳峰式的存在主义美学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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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主义认为“一个人只有在恐惧、焦虑、死亡等状态下才能真正实现自己的存在”在电影中,司机金巴生活在杀死一只羊的罪恶感中,而杀手金巴生活在杀死他父亲的复仇的阴霾中。

此外,就像王家卫电影中人物之间的疏离感一样,杀手金巴在短时间内一直处于抗拒理解的状态,尽管他们都在一辆拥挤的卡车驾驶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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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薄弱的叙事完整性和不注重前因后果的叙事模式都具有强烈的王家卫式的碎片化叙事。

。在具体细节上,几个魔幻变形镜头、具有象征意义的羊、荒诞的轮回设定、孤独的人类状态、在梦中实现复仇的暴力等后现代因素共同构筑了万玛才旦小说所展现的后现代美学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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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中两种作者形象风格达到了高度统一。难怪有人称赞“万玛才旦和王家卫是绝配”!

3。金碧·盛辉《玉玲珑

》中的人物不多,但都有鲜明的个性,尤其是《茶馆》的主人。众所周知,王家卫电影中的女性角色往往极其美丽,甚至她们的身体美也成为电影文本中最具社会文化色彩的人物修辞。演员索朗·万姆也将这种东方魅力带给了优雅的老板娘。

老板娘虽然穿着朴素的藏式服装,但从里到外都很迷人、性感,尤其迷人。就连制片人王家卫也表示,自信的女性荷尔蒙与《新龙门客栈》中的金香玉非常相似。然而,与优雅、清新、充满活力的镶玉金玉不同的是,索兰光赋予这个角色一种藏族女孩的硬朗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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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人物的魅力之外,老板娘作为电影中一个重要的女性角色也不仅仅承担了叙述者的角色喧闹的茶馆就像一个微型社会,黑白记忆片段夹杂着老板娘的语气,刺激司机金巴进入另一个金巴的内心世界。悠闲漂浮的茶梗、相同的座位和窗外神奇的风景,都暗示着“走进梦镜”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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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符合万玛才旦一直塑造的女性角色——具有主体性和话语叙事能力这种女性独立意识的展示无疑是现代化的发展。与

相比,男性司机金巴处于相对弱势的地位——在现代人眼中,他就像一个傻瓜。在现代人看来,金巴坚持宰杀绵羊是愚蠢的。甚至不情愿举行仪式的僧侣也让金巴直接把羊带回家吃。但是金巴坚持要在山顶上用秃鹰啄羊,以完成完美的功绩。这种对生物的虔诚似乎很愚蠢,但它符合人性的善良和罕见的纯真。

和诚实善良的性格塑造不仅在司机金巴对杀手金巴下落的关注和万玛才旦对传统文化一如既往的热爱之间建立了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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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海拔5500米的6字咒语

电影《杀羊》的拍摄地点在海拔5500米的可可西里无人区这意味着空气稀薄、寒冷且缺氧。就连杀手金巴的演员耿鹏佐也坦言,这种残酷的环境对藏人来说是一种挑战。然而,导演万马曾经需要氧气来支持他的创作,他甚至因为身体不适被送进医院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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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真实的西藏故事进入观众的心灵,展现充满诗意和魅力的西藏公路,不辜负导演对电影和家乡的热爱。在荒凉无边的天地里,在零下20度的严寒中,经过1000个小时的低氧创造,文字最终会变成图像,创造出一个神秘多变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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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心识一切梦》

荒诞,这是万玛才旦小说的主要风格,也延伸到这部电影中——一只年轻的羊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一个没有生物的空旷地方?然而,两个陌生人同名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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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万玛才旦小说中的一个重要主题,也是第二天在司机金巴追踪杀手金巴的轨迹中重现的主题。这也是对过去图像风格的强调——它要求观众沉浸在体验中,感受属于这片土地的缓慢、悠闲和深情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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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继承以前的风格,《杀羊》还包含了万玛才旦的自我突破,或王家卫带来的独特气质——从“写实”到“写意”在

电影中,无论是关于梦的藏语谚语,还是绵羊被杀和汽车被炸的地方的巧合,或者是《我的太阳》的真实藏语版本和梦里的意大利原创歌曲,超现实主义贯穿了整部电影,这使得这个短篇故事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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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的结尾,杀手Kimba的“康巴传统”——必须为他父亲的谋杀报仇——在现实中被放下,在真正放下之前被司机Kimba在梦里取代。这似乎是电影主题的升华,但它是模糊的,因为象征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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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成了这部电影的一个很长的回味——就像梦经常与现实混合在一起一样,对文本的解读也不是单一的也许观众唯一能确定的是,司机金巴最终在电影结束时摘下了墨镜,完成了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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