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炎冠状病毒防治_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来龙去脉，弄懂才能防治

关于新的冠状病毒肺炎，许多人都关心这种疾病的来源、去向、如何治疗，有哪些经验和教训？

今天，我分享了浙江大学生命科学研究所教授、“生命科学50讲”常务理事王黎明的一篇文章，题为“新冠状病毒肺炎，你将关注的几个科学问题”
下面是

文本< br>

我花了两天时间阅读所有已发表的相关论文。

关于新的冠状病毒肺炎，谈谈您可能非常关心的几个科学问题:

现在可以确认，这种新的冠状病毒肺炎背后的真正罪魁祸首是一种新发现的新冠状病毒(2019-nCoV)

这是21世纪以来冠状病毒家族成员第三次对人类世界造成严重破坏。2003年和2012年，非典病毒(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病毒)和中东呼吸综合征病毒(中东呼吸综合征病毒)两次突然降临人类世界，在中国和中东留下了尚未愈合的伤疤。

我得提醒一下，要确认任何新传染病的病原微生物并不特别容易。

你可能会直觉地觉得观察肺炎患者肺部的微生物是可以的，但问题是大多数时候一个人总是被成千上万种不同的微生物感染，例如细菌和病毒，所以医生和科学家在确定病原体时需要非常小心。

一个你可能还记得很清楚的反例是，2003年非典流行时，一位科学家(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首席研究员、中国工程院院士洪涛)错误地将病人体内的衣原体判断为病原体，这几乎造成了疫情管理的一大难题。

和如何判断一种传染病的病原体，事实上，有一个非常古老但有效的方法:科赫定律

这是德国细菌学家科赫在1884年提出的标准，用来判断病原体和传染病之间的因果关系:

每个病人都能在他的体内发现大量的这种病原体；病原体

可从患者体内分离并在体外培养。体外培养的

病原体可使健康人患病；

在新感染的人体内仍可发现相同的病原体

在随后的100多年里，科赫定律不断得到修正，但总的来说，它仍然是整个科学界识别传染病病原体的黄金标准。

专门针对这种新的冠状病毒肺炎，中国科学家已经使用电子显微镜、逆转录聚合酶链反应和高通量DNA测序方法(Koch定律1)检测到这种病毒在几十名最早发病的患者中的存在(朱恩和Nejm等，2020；黄等，《柳叶刀》2020)；病毒颗粒也被成功地分离出来，并被证明仍能感染培养皿中的人类上皮细胞(科赫定律2)(朱恩等NEJM 2020)

，当然，因为还没有新冠状病毒的动物模型。

不能直接验证科赫定律3和4，但是科学家也已经证明，只要人类ACE2蛋白(假定的新冠状病毒受体)转移到小鼠细胞中，病毒就能成功感染小鼠细胞结论

至少部分支持科赫定律3和4的建立(周等bioRxiv 2020)

换句话说，在这个时间点上，中国科学家已经尽可能证明了新的冠状病毒是这种新肺炎的病原体。

下一个问题是，这种病原体来自哪里？

首先，应该清楚的是，虽然两者都属于冠状病毒家族，但新的冠状病毒并不是非典或其变种，两者之间基因序列的相似性只有80%，这是一个相对较远的亲戚(相比之下，人类和猩猩之间基因组的相似性高达98%，而人类和人类之间的相似性超过99.9%)

人们已经获得了新冠状病毒的完整基因组序列信息(吴等bioRxiv 2020)，许多研究小组已经将其与许多已知的冠状病毒序列进行了比较。其中，两种自然寄生在蝙蝠体内的冠状病毒值得一提:一种是在舟山地区的一些蝙蝠体内发现的，序列相似性接近90%(朱n等nejm 2020)；另一种是在云南菊头蝠中发现的，序列相似性高达96%(周p等人，bioreXiv，2020)

，我们已经知道非典和中东呼吸综合征都属于冠状病毒家族，很可能是自然宿主中的蝙蝠

蝙蝠是一种体温高、具有特殊免疫系统的哺乳动物。它也是许多危险病毒的天然宿主。从这个角度来看，新的冠状病毒自然宿主可能也是蝙蝠。

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就像鉴别传染病的病原体一样，鉴别自然宿主中的病原体一直是非常困难的，这就要求我们了解从自然宿主到人类的病毒传播的整个链。

这一点事实上非典和MERS病毒还没有被完全证明

实际上比确认天然油藏更重要。这是为了确认新冠状病毒的中间宿主——即找到蝙蝠和人类之间的中间链。

重要的是要知道，尽管新的冠状病毒与云南菊头蝠中的病毒非常相似，但4%的差异实际上意味着蝙蝠中的病毒不太可能直接感染人类。

此外，新冠状病毒肺炎患者的病毒样本具有彼此高度一致的基因序列，这本身表明病毒应该在某些中间宿主(http://www.chinanews.com/gn/2020/01-26/9070200.shtml)中完成进化后开始爆发

在非典和中东呼吸综合征病例中，科学家证实灵猫和骆驼是这两种病毒最重要的中间宿主(Kanb等人，Jvirol，2005；萨比尔·JSM等人，科学2015)，病毒在它们的群体中广泛传播和变异，最终成为能够直接侵入人体并导致疾病的病毒。

那么在新的冠状病毒病例中，谁是可能的中间宿主？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们防止范新冠病毒将来卷土重来非常重要。

，但不幸的是，我们目前还没有一个好的猜测。因为早期的病例与武汉的华南海鲜市场有关，主流猜测是在那里出售的一些野生动物可能是病毒的中间宿主。

但是不幸的是，在市场关闭之前，科学家们没有时间收集野生动物样本，所以他们只有时间去检测，并且确实在市场环境中发现了病毒(1125503792.htm 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20-01/26/c)

这里我可以给出一个粗略的猜测:这个中间宿主应该是一种半野生的哺乳动物，可以大规模饲养，以便为病毒的突变积累提供时间；像竹鼠和灵猫这样的动物是可能的搜索方向。

今后，规范和打击野生动物贩运必将成为一项非常重要的传染病控制措施。简而言之，根据我们目前所知的信息，可能的病毒来源如下:寄生在蝙蝠体内的冠状病毒以某种方式进入了一种由人类大量繁殖的半野生哺乳动物体内；

，其中病毒已获得感染人类细胞的能力，并通过广泛的相互传播和突变在人类个体中继续传播；在2019年末的某个时候，

感染了武汉的一些居民，导致了该疾病的大规模爆发。

顺便说一下，根据这些讨论，你当然可以理解病毒不是直接从野生蝙蝠传播给人类的。事实上，没有证据表明蝙蝠在中国南方海鲜市场出售，也没有证据表明武汉居民对这种食物特别感兴趣。

，当然，对于这个简单的推测，仍然有许多问题无法回答。

例如，根据最新的研究，第一个感染新冠状病毒肺炎的人实际上没有接触过华南海产品市场，并且最初的几个病人中的许多人从未去过这个市场(黄C等《柳叶刀》2020)。他们是怎么被感染的？

是从一开始就能在人与人之间有效传播的病毒吗？

还是该病毒有其他感染源？

这些问题仍然需要认真研究和回答。

-2-

疾病将如何发展

要衡量一种传染病的影响，一个粗略的想法是考虑两个维度:毒性和传染性

前者衡量一个人患传染病时症状的严重程度。

后者衡量一个人患病的可能性。目前对

新冠状病毒肺炎的毒力有一些粗略的估计。

在最初住院的40多名患者中，死亡率高达15%，重症监护所占比例超过30%，超过了非典水平(黄等《柳叶刀》2020)

但如果考虑到更多症状轻微的患者，总死亡率目前约为3%(人们可以使用随时更新的数据自己计算)，远低于非典(10%)和中东呼吸综合征(35%)的水平

，考虑到大多数患者症状轻微，甚至从未看过医生或接受过病毒检测，合理的猜测可能是3%的死亡率或一个被大大高估的数字。

，这种病毒的传播有一个相对简单的定量指标，称为基本传播数(R0)，它表示一个感染者可以在没有外部干预的情况下平均传播给几个人。

可以想象，R0越大意味着传播力越强，如果R0小于1，则意味着疾病会慢慢自行消失。通过比较，这里有一些人类历史上重要的传染病传播数据:麻疹(12-18)，天花(3.5-7)，流感(2-4)，非典(2-5)

目前对新的冠状病毒肺炎没有很好的估计。这部分是因为该疾病的初始发病率可能不准确，部分是因为确诊病例的数量正在迅速变化。

世界卫生组织1月23日粗略估计为1.4-2.5，这意味着它的传播能力远低于非典。http://www . who . int/news-room/detail/23-01-2020-statement-on-the-meeting-of-the-the-international-health-regulations-(2005)-emergency-Committee-with-the-exploit-of-the-of-new-corona virus-(2019-ncov)

，但同时也有一些研究认为新的冠状病毒比这更强大，甚至一些模型计算认为R0将在4左右(读等人的medRxiv 2020)甚至5左右(赵S等人的bioRxiv 2020)

当数据质量相对粗糙时，我个人更愿意接受世界卫生组织的预测。

有必要知道R0值的微小差异会导致感染患者数的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变化。R0的估计需要非常谨慎和全面，这一数据也是传染病防控需要掌握的核心信息之一。

，我们仍然需要来自一线科学家和医生的更多数据！这方面的进展和披露似乎也不够快。

因此，我只能在这里给出一个粗略而谨慎的猜测:新的冠状病毒的毒力远低于非典(但它比流感强得多)，其传播也应低于非典。

因此，我对这一突发传染病的解决仍保持高度乐观。疾病

最终将如何解决？

面对一种由新型病毒引起的传染病，每个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有没有特效药”和“有没有疫苗”

希望有有用的药物帮助我们杀死病毒，有疫苗帮助我们快速形成免疫力，防止病毒入侵。

确实可以在新闻中看到很多这方面的好消息。例如，中国科学院上海医学研究所和上海科技大学的科学家联合使用了一个结构生物学辅助的化合物筛选平台，找到了30种可能对新的冠状病毒有效的化合物。例如，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研究人员已经开始制备病毒疫苗。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院士说:“拍着胸脯说...疫苗是可以开发的。”(https://news.163.com/20/0126/18/F3RBL23Q0001899O.html)仍然有许多类似的新闻，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

中国科学家的这些努力当然值得称道，但不幸的是，对于一种全新的病毒和传染病的爆发，特定的药物和疫苗很难成为我们所期待的救星。

背后的原因其实并不难理解。即使一切顺利，药物开发和疫苗开发仍然需要相当长的时间，从研究的启动到真正的大规模生产。预防和控制传染病爆发的时间窗远没有那么长。说到底，远水不近渴。

让我们以非典为例。这种严重的呼吸道传染病于2002年底在中国广东省爆发，并于2003年夏季逐渐得到控制。

，但人体对非典病毒的检测直到2004年春天才开始，直到2006年才正式完成。那时，非典已经消失，没有必要进行大规模生产和疫苗接种对于

药物的开发尤其如此。到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真正开发出治疗非典的特效药物。在实际治疗中，支持疗法仍然是主要的。

所谓支持疗法是通过辅助呼吸、抗感染、补充体液等方法来维持患者的生存，然后等待患者自身的免疫系统来消除入侵的病毒

实际上是针对大多数病毒引起的传染病，而人类没有很好的特效药物来根除疾病。

相关例子还包括乙型肝炎病毒引起的肝炎、流感病毒引起的流感、MERS和非典病毒引起的呼吸综合征等。)

，当然，与17年前的非典相比，科学家们对新的冠状病毒肺炎的研究和理解要快得多，也更深入，而对非典的研究经验也指出了一些可能的方向。

例如，中国科学院上海医学研究所和上海科技大学的上述联合研究表明，几种旧的抗艾滋病毒药物也可能对新的冠状病毒有效。事实上，北京大学第一医院院长王光发不幸在第一线感染了这种病毒，他自己也试用了一种名为“Lopinaviritonville”的艾滋病药物，这似乎确实大大缓解了病情。

(http://www.chinanews.com/gn/2020/01-23/9068406.shtml)

这些线索当然可以帮助我们找到有助于诊断新冠状肺炎的药物。

此外，今天人类制备疫苗的速度比17年前快得多。甚至有研究机构计划在几个月内进行疫苗临床试验(例如，现代公司的核糖核酸疫苗(HTTPS://投资者。现代网/新闻发布/新闻发布-细节/现代网-公告-资金-奖励-CEPI-加速-发展)理论上，

核糖核酸疫苗确实可以有更快的生产周期

，但这种可能性只是理论上的，迄今为止还没有在人类临床研究中完成核糖核酸疫苗)

但无论如何，在防疫工作全面展开的时间窗口内，要完成这些药物和疫苗的研发、人体临床验证、大规模生产、分销和使用，实在是不切实际的。

但我这样说，当然不是说我们面对新的冠状肺炎无所作为事实上，为了应对这种传染病的突然爆发，人类已经掌握了一种非常古老但极其有效的方法——隔离

隔离这个词很流行，但它背后的医学原理是深刻的。

疫情爆发的核心在于其传染性:它可以直接或间接从一个人传染给另一个或更多的人。

如果一个患有传染病的人不能传染给一个以上的人，疾病本身就会慢慢消失。因此，即使我们没有能直接杀死病毒的药物或预防病毒的疫苗，只要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我们就能有效地预防和控制疾病——防止已经患病的人继续传播，防止尚未患病的人被感染

隔离有三个核心:

是发现和管理传染源科学家们已经明确表示，新的冠状病毒是传染病爆发的病原体，它可能会在人与人之间传播，因此对已经患病或疑似患病的人的快速识别和隔离治疗起到了这种作用。

2是切断传播途径作为一种呼吸道病毒，新冠状病毒的主要传播途径是通过液滴传播，但目前人们不能完全排除其他传播途径(如接触传播等)。)

因此，切断传播途径的最有效方法是避免大规模人群聚集和长距离移动。

3是保护弱势群体面对这种新病毒，每个人都可以说是易感的(曾经科学家轻率地判断儿童不易感，这是非常危险和错误的判断)

意味着我们都需要做好自我保护，戴口罩，经常洗手，尽量不要触摸鼻子、嘴巴和眼睛，减少旅行，甚至锻炼身体等。都在增加我们自己的保护。

看到这里，我相信你能理解这个国家采取果断措施对病人和密切接触者实行医疗隔离、封锁交通、取消公共活动以及呼吁每个人都戴口罩和经常洗手的意图。

我们甚至可以假设一个非常极端的情况:如果从今天起，整个人被关在门外隔离两个星期(考虑到新冠状病毒肺炎的最长潜伏期大约是两个星期)，如果在此期间出现新冠状病毒肺炎的症状，他们将被迅速转移到专门的医疗机构进行隔离和治疗，那么我们可以在两个星期内完全消除这种病毒的威胁(https://www.yicai.com/news/100481245.html)

当然，这种极端的情况是不可能真正实现的，毕竟整个社会仍然需要有序的运作，大量的物质流动是不可避免的，也有大量的人不能完全在家，而且病毒检测也不是那么准确和高效

但考虑到国家已经在传染源密集的武汉等城市实施了强有力的控制措施，其他省市也在对输出病例进行详细筛查和隔离，我非常有信心这种病毒的传播能够很快消除。

事实上，从1374年威尼斯为抗击黑死病而关闭，到1910年连德吴为抗击东北大瘟疫而切断铁路，再到此时武汉对城市的所有部分都关闭，这一直是人类抗击烈性传染病的最有效措施之一。中国科学家在这场抗击传染病的战斗中表现如何？简而言之，中国科学家在这场战斗中表现非常出色。当然，这并不是说没有讨论和改进的余地。

我们先同意的地方

2年12月初，第一个病人因发烧和咳嗽去看医生。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40多名有类似症状的病人去看医生。12月底，武汉市卫生委员会发布了“不明原因肺炎”的预警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科学家和医生可以发现一种新型呼吸道传染病的出现，这已经是一个惊人的速度了。要知道冬天是流感和其他呼吸系统疾病高发的时候，武汉市每天可能会有成千上万的患者出现呼吸系统症状，从这些症状中准确地发现不同的疾病已经是一项很大的工作。

之后，中国科学家的效率将会更高:此后，2020年1月7日，科学家已经确认新的冠状病毒是此次不明原因肺炎的病原体

(_ 1125438971.htm)

这些工作为政府采取有力措施预防和控制疾病提供了科学指导。中国科学家为筛选药物和制备我们刚才提到的疫苗所做的努力确实是非常有价值的工作。

从2003年非典的混乱到今天新冠状病毒的快速准确反应，中国科学和中国科学家的进步是我们共同的骄傲。

但我仍然认为有一些问题值得讨论甚至批评:例如，我们看到的大多数研究成果都发表在国际知名的学术期刊上，如《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和《柳叶刀》。

这当然是对这些研究质量的高度认可，但考虑到预防和控制传染病的紧迫性，是否真的有必要将发表论文作为重中之重？将论文发表的过程(写作、复习、修改等。)延迟信息共享？

连我都注意到有些论文需要付费，这意味着其他中国科学家和疾病预防控制部门无法自由获得这些研究成果并开展下一步工作！面对危险而紧迫的防疫工作，中国科学家的研究成果是否更快、更合理、更广泛地被利用？

当然，我注意到许多中国科学家选择了像bioRxiv这样的免费开放平台来上传他们的研究论文。这无疑是值得称赞的。

事实上，归根结底，科学研究的最高境界不是写在人类世界的成果上，写在祖国的地球上吗？比如

，我也注意到中国科学界出现了很多“跟风”和“摩擦热点”类型的论文。

例如，在病毒基因序列释放后，几篇论文很快就发表了。他们的共同点是，通过简单的生物信息学分析，利用病毒序列，他们做出了各种大胆的“猜测”。

，例如，新的冠状病毒可能高度接近非典，可能寄生在蝙蝠身上，而中间宿主可能是蛇、貂等。(徐x等，科学中国生命科学2020；Guo Qi等人bioRxiv 2020季伟等(2020年医学病毒学杂志)

这些猜测并不适合学术出版物，但显然缺乏严格的数据支持。

当然，我们必须保护科学家探索和发表的自由，但在防疫工作开始时，信息极其混乱和缺乏。我认为我们需要避免任何可能的误导。

此外，尽管中国科学家鉴定病原体的速度惊人，但迄今为止发布的病毒基因序列信息仍然相对有限(26组数据)。仅仅揭示病毒爆发的早期轨迹和分析病毒在人群中的进化趋势是远远不够的。这一领域的研究和数据共享仍需加强。

和我们要注意的是，当研究工作一个接一个地进行时，各种研究机构和研究团体是否能有效地共享信息和研究成果，以及他们是否会与邻居垄断数据也是我们需要提前警惕的问题。

中国科学家下一步能做什么？

我认为我们必须吸取的一个教训是，非典平息后，由于缺乏资金支持和市场前景，与非典有关的大部分科研和药物研究都停止了。

考虑到新的冠状病毒侵入人体的途径与非典非常相似，想象一下，如果当年进行了许多研究，我们今天可能会对新的冠状病毒有更多的科学和医学准备。

我们可能要反思一下，我们的整个科研系统是否对传染病不够重视。

从更广的角度来看，在新世纪，非典、H5N1流感、H7N9流感、MERS等新型冠状病毒继续出现并肆虐，事实上本身就是对人类社会的高度警告

虽然我们已经建立了无与伦比的人类文明和高度发达的信息社会，但是非常原始的病毒生命仍然可能对人类世界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更重要的是，这些病毒的出现本身可能是高度发达的人类文明的“产物”。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对动植物自然栖息地的入侵，以及越来越多的饲养家禽和家畜来满足我们的生活需要。那些自然存在于动物体内的微生物有越来越多的机会入侵人体。

以及人类世界高度密集的社会环境和高度发达的人员和货物流动网络为传染病的传播提供了温床。

比尔·盖茨曾在一次演讲中公开表示，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在未来几十年内杀死数千万人，那它极有可能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病毒，因为我们在防疫系统上的投入很少，而且我们还没有准备好预防一场大规模的流行病。

，这一负担的很大一部分将落在科学家的肩上。研究各种微生物的起源和进化，研究人类传染病的传播规律和数学模型，建立更准确的疾病预警和跟踪系统，开发药物，制备疫苗，研究疾病的基本生物学机制

杜燕琪:讲师式演讲讲师、实践者商学院高级讲师、中国演讲网主编、曼陀罗效率管理首席执行官、中国演讲协会理事、中国教育研究会理事、国家海关委员会特别讲师、家庭教育讲师、中国教育台湾大型商战项目“中国商机无限”顾问育儿教育、公开演讲和管理沟通的精细研究。培训对象包括政府、企业、北京市建委、国家电网、大唐电信、大北农业集团等企事业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