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张超峰:圆月梦峡

□张超峰(云南)

读李白高中时的《蜀道难》。他的情绪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情不自禁地背诵着这首美妙的诗，品味着神奇的意境，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渴望。他期待着当场欣赏它。

机会来了那是1978年3月。我去了峨眉山、乐山、成都、重庆等地参观学习。一路上，我特别注意那里的山川、河流、道路和桥梁，寻找诗人描述的奇怪而危险的场景，但我非常失望。40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去过那里多少次。我已经走了大半个四川，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找到蜀道。

最近，我来到了四川和陕西交界处的巴中和广元，就在古建门路旁边。这次访问确实让我震惊和印象深刻。当我在秋天从昆明来到剑阁的时候，气温突然下降，真是有点措手不及。尽管寒风凛冽，远处的关山巍然屹立，但左边是一排陡峭的悬崖，右边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两个巨大的障碍横跨天空，只有一个小的山坝暴露在中间。

穿越森林栈道，诗、雕塑、亭台楼阁、战旗和古代战场周围的各种遗址随处可见。有一座小桥特别引人注目。桥边的石碑上写着“看关桥”据说张飞在与马超的战争中获胜后，帮助他的皇叔留在了孟佳。孔明去剑门关为城门的建设做准备。很快，大门关闭了，道路也铺好了。张飞不相信，独自骑马观察。当他来到大门口，看到军师修建的飞粮阁路时，他惊呼道:“军师真是个神人！”张飞站在桥上看着关兴叹

天空很低，太阳很暗，雨在下，山间小道人迹罕至，嗡嗡作响的山风响起，给人一种阴郁而寒冷的气氛。正在艰难行进的时候，突然，山谷深处鼓声如雷，战马嘶鸣，杀声震天，千军万马的血腥战斗场景依然在眼前只有当我们慢慢地、认真地移动时，我们才意识到是景区管理部门发出和播放的声音烘托了古代战场的气氛。

带着这样一种恐怖而凄厉的气氛继续风卷残云，跨过小溪，跨过栈道，攀上悬崖，大约两个小时，终于看到了著名的剑门雄关——剑阁关楼抬头望去，这座三层的封闭建筑高大雄伟，居高临下，摇摇欲坠，高耸于陡峭的悬崖之间。那凝重而又威严的身影，就像一个高大而勇敢的战士，立刻横刀直入，守住城门，更像一堵铁墙和铜墙锁住了隘口，任何顽抗的敌人都不会放过

此时此刻，我们才真正意识到“虽然匕首之塔关坚固而阴森，一人守之，万人不可逼之”的描述是如此真实而精确敬畏和钦佩的感觉油然而生。

心里想着古道，让我忘记劳顿，马不停蹄地来到夏明月古栈道的废墟。夏明月的古栈道大约有4公里长，只有100米宽，2000多米深。它被称为蜀道的咽喉，也被认为是中国三大杰出的古代建筑之一，堪比长城和运河。

据报道，早在2300年前的战国时期，蜀道就在秦汉时期被发掘和发展。三国时期的蜀汉丞相诸葛亮六次离开祁山，曹魏北伐和多次革新一直进行到宋朝不断完善，形成了一条从陕西关中到天府成都长达2000多里的钱球古道，史称蜀道。

是连接秦和蜀的唯一通道。它是战时军事物资运输和和平时期南北经济文化交流的命脉。宋代以后，随着铁器的发展和火药的发明，街道逐渐被开辟，取代了栈道，后来又被道路和公路所取代。

蜀道陡峭壮观，有山峰、悬崖和云朵。夏明月古栈道是蜀道中最具特色、最陡峭、最具代表性的一段。《蜀道难》中描写的大部分场景都在这一段。

走进岳明峡谷的谷口，看见嘉陵江东岸的悬崖上挂着一条古老的栈道。啊，这是蜀道吗？凿一个悬崖，站在河边，直上云霄，是一个真正的天堂，神仙道！它的风险，它的困难，它的古老和它的好奇都是世界上最好的。

走上栈道，仰望摩天大楼的悬崖，俯瞰陶陶洮河，头晕目眩，令人心寒只有当你亲自来到现场，你才能更深刻地理解“高，就像在一面高高的旗帜上，六条龙驾驭着太阳，而远在下面的河流拍打着它扭曲的河道这样的高度，即使黄鹤也说不过去，“可怜可怜这只只有爪子的猴子吧”，“这样的旅行比爬上蓝天还难，甚至听到它会把脸颊变得苍白”真是绝妙的诗篇。他们令人印象深刻。

诗中的意境，只是一幅宏伟壮丽的巨幅水墨画，它与我们眼前的景象相印证、相融合。这难道不是历史与现实的反映，艺术与生活的巧合，梦想与现实的再现吗？这条悠闲的古道镌刻着蜀汉祖先的勤劳和智慧。滚滚江水诉说着中华民族自古以来的艰难历程。走在古老的栈道上就像走在历史的长河中。世界就像国际象棋，改变了世界放眼今天的四川，天险已经成为一条平坦的道路，高速、高铁、航空等立体交通网络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千年的栈道今天依然存在，但现在蜀道不再艰难。天快黑了，我仍然久久地看着它，不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