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电子工业失败

作者:虞照

资料来源:深度回声

华为根本不知名，更别说拥有今天这样深厚的核心技术积累。公司成立后的第一桶黄金是通过“倒卖”开关赚来的。

华为当时的情况是中国电子行业的一个缩影:改革开放后的头几年，中国整体上没有任何电子行业和技术的自主创新。然而，由于中国人口众多，市场广阔，经常搬家的私营公司可以通过买卖电子设备赚很多钱。

和日本的一片水域，情况截然不同从1970年到1985年，以钢铁工业为代表的日本“高增长”工业陷入增长低迷，而“轻、薄、短”工业如半导体则高速增长。短短15年间，日本电子产业的产值增长了5倍，国内需求增长了3倍，出口增长了11倍。可以说，1970-1985年是日本电子工业发展的黄金时期。随着

的轻弹，30多年过去了，但现在中国和日本在电子行业的实力已经逆转。在互联网的帮助下，中国已经出现了许多电子行业的优秀公司，其中华为、小米等制造商甚至可以在国际市场上与竞争对手竞争。

但近年来，日本一度引以为傲的电子产业正走向失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曾经为外汇储备作出巨大贡献、贸易顺差达10万亿日元的日本电子工业，以及曾经因产品过度销售而在世界各地引起贸易摩擦的日本电子工业，仍然是传奇，不再辉煌。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日本的电子行业经历了一次“全面崩溃”:

●在公司层面，以松下、索尼和夏普为例，这三家公司宣布2012年的总赤字约为1.6万亿日元。亏损和裁员成了这些曾经辉煌的电子制造商的常态。在

●的产值水平上，日本的电子工业在2000年达到最高水平，约26万亿日元，然后急剧下降。到2013年，这一数字已经达到11万亿日元，下降了一半以上。从1970年到1985年的15年间，国内电子工业产值增长了5倍，而从1985年到2000年的15年间，仅增长了1.5倍。日本不得不依靠电子元件出口的增长来保持贸易顺差，但它仍然无法挽回这一下滑，并在2013年出现了贸易逆差。

●在工业层面，日本已经完全退出了电视、通信、计算机和半导体等电子行业的细分市场。它不仅在1985年以前的辉煌历史变得暗淡，而且还远远落后于世界上其他国家和地区，如中国、美国和韩国。例如，在半导体领域，日本的埃尔比达公司和瑞萨科技公司在2012年初陷入了一场商业危机。后来，埃尔比达公司申请破产保护，被美国美光科技公司收购。Resa技术公司决定接受日本工业创新署和汽车公司的援助。

衰退如此明显，总有原因2014年，为了总结日本电子产业的结构性变化并探究其原因，担任日本日经电子主编12年的西村义雄在日本日经英国石油公司网站上发布了一系列题为“日本电子产业的兴衰”的系列文章基于详细的统计数据，笔者回顾了日本电子工业几十年来的荣辱历程，从多个角度深入分析了原因，并在日本引起了很大的讨论。

连续化完成后，作者进一步处理了相关内容，汇编了一本名为《日本电子工业的兴衰》的书，并公开出版。《申翔》选择这本书进行深入研究，试图进一步展示日本电子工业从鼎盛到衰落的全过程，同时也试图将日本遭遇的历史事件与当前中国的工业发展进行比较，以获得有价值的思考。

为什么日本的电子工业在这里？他们经历的失败是可以避免的吗？我们能从中学到什么经验和教训？在1991970年之前，日本的电子工业发展迅速，因为它重视技术研究和开发，并不断改进生产。它经常在国际市场竞争中处于领先地位。1970-1985年是日本电子工业发展的黄金时期，在此期间，出口是主导因素。在接下来的1985-2000年，贸易差额开始下降。2000年后，日本电子工业普遍经历了明显的衰退，国内产值降至峰值的一半，贸易转为逆差。

仔细看看日本电子工业在电视、通讯、计算机和半导体领域的表现，就会发现所有这些都被时代所淘汰，“落后”已经成为日本企业发展的关键词。

电视:排除互联网，行业拒绝整合

。回顾历史，我们可以发现2010年是日本电视产业的最后一个高峰。

2，003年，日本的三大都市地区开始覆盖数字电视信号。为了接收和观看数字电视，公众对电视替代品有着强烈的需求。日本电视产业的国内需求和产值在2010年达到高峰。在2011年和2012年，它开始急剧下降并持续到今天。

自2011年下半年以来，日本各家电制造商的电视业务一直极度低迷。许多制造商纷纷退出。松下和夏普是唯一能独立生产显示屏的制造商。从2012年下半年开始，日本电视产业的国内产值被进口超过。

事实上，日本的电视产业曾经“战无不胜”

1985年以前，日本电视机由于其高质量的图像效果(高画质、高清晰度)，作为非常紧俏的产品大量出口到国外，尤其是在美国。那时候，如果你住在美国的一家酒店，你会发现大多数房间都配有日本彩电。为此，日本甚至与美国发生了数年的贸易摩擦:1968年，由于销量太好，美国电子工业协会(EIA)对日本彩电提起了反倾销诉讼。

不会持续太久。美国对日政策的改变和日本广播电视的自满结束了这一盛况。

| 1985年，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上台，大力推进改革开放，减少了苏联与美国的竞争。随着冷战威胁的减弱，美国不再需要为了实施冷战政策而支持日本，而是为了国家利益，遏制日本工业的发展。因此，日本的电视出口在1985年后急剧下降，而进口开始缓慢增长。

然而，日本电视业的衰落和美国的压制当然是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日本广播电视从业者本身不愿意与互联网融合，错过了电视信号数字化的窗口期。

自1996年以来，日本电视业迎来了又一个发展机遇那时，互联网开始慢慢传播。因此，最初在电视上播放的视频也可以在互联网上播放。面对电视信号数字化这样一个巨大的变化，日本广播电视业应该重新审视互联网与电视的关系，顺应形势推进转型。

，但事实并非如此。日本广播电视行业对互联网持排斥态度，认为互联网上的电视视频广播只是一种现象。它还希望尽可能保持通信和广播之间的差异，这样它的地位就不会下降。与预期相反，真正的广播领域正在一点一点地向网络广播迈进。例如，视频服务网站，如YouTube和尼科动画很快实现了“电视广播”的功能，也经常直播。

而日本广播电视部门对互联网的拒绝直接减缓了电视信号数字化的速度在国际竞争中，美国、韩国和台湾都充分利用电视信号的数字化，制造电视机模块化产品。一旦模块之间的接口标准化，电视生产速度将大大加快，日本电视制造商被打败是很自然的。

通讯:业务结构僵化，船舶困难重重。

自1869年明治政府以来，日本在100年内以国营形式完成了国内电话的普及。

在国有主导的商业结构中，私营企业的客户基本上是公共机构，如国家和日本电信电话公社(NTT)、日本广播协会等。私营企业的主要工作是为这些公共机构提供通信设备和广播设备。设备的规格和数量也由公共机构决定。

直到1985年日本电信和电话公社(NTT)私有化，电信行业才开始自由化，新公司相继加入电信行业。

| 20世纪80年代，交换和传输技术的数字化完成。当时，业界称之为“所有信息都由同一个通信网络进行数字化和处理”的综合业务数字网。日本通信工业在1988年实现了综合业务数字网

正好是日本ISND商业化的同时。一股与上述电话技术发展方向完全不同的浪潮袭来，从而迎来了一个新时代。这一波是手机和互联网。

互联网出现后，很快成为一个全球性的社会基础设施。人们可以用它收发电话和邮件。结果，日本刚刚建成的综合业务数字网——综合业务数字网被淘汰。这是日本实施通信自由化政策时业界没有想到的。

从世界范围来看，当时80%的成熟商用2G技术采用了全球移动通信技术规范，但日本采用了一种独特的规范——PDC，这使得日本的移动环境变成了一个“封闭国家”状态——外国手机制造商无法进入日本，日本手机制造商也难以打开海外市场

在此期间，由于国内需求的支撑，日本手机市场也获得了繁荣和发展，但日本手机行业的世界存在感却越来越弱。在未来的智能手机市场，更难看到日本企业。

日本通信业衰退的具体表现是，日本手机的产值自1990年以来一直在增长，自2005年以来急剧下降。智能手机的进口导致无线通信设备的贸易逆差超过2万亿日元。从

的横向比较来看，通信自由化实施后，一方面美国传统企业停滞不前，另一方面新兴企业不断涌现。例如，美国电话电报公司。T和IBM都没有以前那么有存在感，因为随着通信自由化政策的实施和手机及互联网的浪潮，传统大企业的发展空间非常有限。然而，新的美国企业的出现极大地刺激了电子信息和通信市场的发展，如微软、苹果、思科、高通、雅虎、谷歌、脸谱等。与

相比，日本电信电话公社(NTT)的业务结构与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相似。尽管存在差异，但整个通信行业正在走向衰落。

最初，电信电话公社(NTT)不负责生产设备，但电气通信研究所主要负责这些任务。围绕这些研究成果，日本国有电信电话公司(NTT)及其成员企业在技术和产品开发方面达成了合作关系，这是日本典型的“护航模式”

是一艘很难掉头的船。在通信领域的技术、产品和市场发生巨大变化之后，电信电话公社(NTT)及其成员企业缺乏必要的灵活性。他们的职业发展和研发或多或少受到了国家的干预。几年来发展起来的交换机和其他设备实际上并不是互联网所需要的，而且在世界上发挥它们的影响力更加困难。

的结果是，面对这些变化，美国的新兴企业也不断地发起挑战，积累了许多成就。在日本，电信电话公社(NTT)作为通信服务提供商的地位并没有下降多少。然而，它们在新兴信息和通信市场的影响力非常弱，同时也没有快速成长的新兴企业。

计算机:坚持特定规范，不接受开放市场

|在20世纪50年代，计算机继续向高性能和大规模方向发展，而美国的IBM是大型机领域的霸主当时，日本的计算机相关政策受IBM的影响很大，所以它也特别重视大型机。

到20世纪70年代中期，微处理器的出现导致了个人计算机原型的产生和迅速发展。几年后，全球计算机市场开始从大型机转向个人电脑。

但是日本的计算机行业有很强的日本特色，一个典型的例子是日本NEC公司推出的PC-9800系列计算机，它甚至在日本开创了一个时代

最初是在那个时候，由于日语和英语在字符和字节上的差异，日语处理成为海外品牌个人电脑进入日本的主要障碍。日本NEC公司推出的PC-9800系列电脑可以无障碍地使用日语，而其他型号则不能。因此，PC-9800系列占据了日本的大部分市场份额，形成了独特的个人电脑市场。与此同时，日本其他国内个人电脑公司也在坚持自己的道路，导致日本的个人电脑市场不同于世界市场。

日文处理的问题后来也解决了。1990年，由国际商用机器公司开发的亚洲语言操作系统/操作系统规范出现了。它还可以方便地处理日语，而且IBM向相关的日本企业公开了该规范。

尽管如此，日本企业仍然坚持使用自己的规格，甚至继续生产专门的机器，可以加工日本字符并出售给市场获利。

然而，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随着微软视窗系统的出现，即使是在日文处理方面，9800系列和DOS/V对最终用户来说也几乎无法区分。由于价格低廉，国外的DOS/V机迅速成为日本的主流电脑。结果，以9800系列个人电脑为代表的日本强大时代又一次结束了，市场上使用的喇叭只剩下一个声音。

半导体:误判未来趋势，单方面追求产品质量

7年9月，IBM宣布将在其最新的大型机System/370 Model 145的主存储器上使用半导体存储器，立即在全球形成了一个相当有前景的市场在这个市场中，具有代表性的半导体存储器——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占据着重要的地位。

|在20世纪80年代，日本的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曾经占据了世界市场80%的市场份额。它可以说是极其辉煌的。然而，到2014年，日本甚至没有一家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公司

这是因为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的市场结构发生了巨大变化。1984年，大型机领域的霸主IBM推出了个人电脑IBM-PC，标志着个人电脑时代的到来。从那时起，承载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的主机已经从主机变成了个人电脑。

由于计算机是卖给个人的，所以个人计算机的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容量没有大型机大，但销量很大。如果一个企业能专注于这个市场，它就能获得足够的利润。

然而，个人电脑上的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的寿命为五年就足够了，但价格也较低，因此个人可以负担得起。这与日本以前擅长的大型机内存价格高、使用寿命长的特点相反。

遗憾的是，日本企业以前在大型机长寿命产品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这一次他们没有积极采取相应的对策，也无法投资相关产品的研发。

因此，日本制造的寿命长且价格高的动态随机存取存储器产品在新市场上完全不受欢迎。然而，美国美光和三星银河的动态随机存储器产品寿命短，价格低，严重抑制了日本产品的市场，占据了大部分市场份额。

“衰退背后的深层原因”

无论是电视、通信、计算机还是半导体，这些衰退背后都可能有一些共同的特征

| 20世纪80年代以来，市场全球化、通信自由化、互联网浪潮和成熟的分工合作模式等时代转折点，为企业转型发展提供了若干历史机遇。中国、韩国、台湾等国家和地区的新兴企业抓住机遇，适时做大做强。然而，日本的电子行业几乎都错过了。尽管其工业实力停滞不前，但其话语权不可避免地丧失了。

日本的电子工业经历了严重的衰退，主要是由于三个深层次的原因:拒绝横向分工，创新和研究之间的混淆，以及沉溺于过去的成功经验。

首先，日本企业坚持不采用横向分工，这直接导致了日本计算机、电视和半导体行业的衰落

在计算机领域，当个人计算机取代大型机成为主要参与者时，全球计算机市场也从最初的垂直联合系统转变为水平分工系统

但在横向分工体系下，微处理器、硬件、操作系统、应用程序等。在系统的各个层次，有许多企业生产相应的产品，每个企业都围绕着一个特定的层运行此外，还有各种销售渠道，包括直销、零售、网上销售等。

如上所述，由于日本的加工，日本NEC公司推出的PC-9800系列电脑占据了日本市场的绝大部分份额，形成了独特的个人电脑市场。

因此，当已经进入去工业化阶段的美国和以实现工业化为目标的发展中国家进行国际分工时，日本仍处于“锁定”状态。然而，当日本的“封闭国家”被迫开放，不愿参与国际分工时，它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在电视和半导体领域也大致相同。自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以来，许多制造商采用了设计和制造之间的分工。然而，日本企业抵制这种分工，顽固坚持纵向一体化和独立经营。

的原因可能是日本企业投资设备的资金完全来自银行贷款，银行贷款始于钢铁行业，依赖于主要的银行系统。以银行为中心，企业集团内的企业相互持股。在这种治理结构下，即使企业的收入相对较低，股东也不会抽回资金。

一般来说，日本企业虽然销售额高，但收入不高。然而，日本企业的特点是允许企业内部存在低收入部门，因为他们没有理由增加收入。此外，高收入意味着高税收，所以在日本，高收入被认为是一种低水平的经营模式。即使在容易出现赤字的生产部门，只要它能交付货物，它或多或少会有助于增加销售，同时增加就业。然而，如果工厂被转让出去，融资担保将会减少。< br>

事实上，根据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的说法，创新基本上是“将原始生产要素重新组合成新的生产方式”。因此，作者西村义雄认为，分工结构的实现实际上是一种创新。因为无论是工作还是制度，一旦情况有些复杂，就需要分工。对人类来说，管理复杂系统或解决复杂问题的唯一方法是将它分成几个模块。

然而，电子信息和通信领域几乎所有新的分工都被日本企业拒绝。日本企业坚持垂直组合和自给自足的管理，这实际上与行业的创新方式背道而驰。

其次，日本的电子工业将创新与研究混为一谈，公共科技投资没有起到激活日本经济和发展工业的作用。

美国英特尔公司自1968年成立以来，一直有意识地不设立研究机构，而是实施“最小信息原则”，将研发工作投入生产线。

英特尔内部主张粗略猜测问题的答案，然后进行启发式探索。如果这不能解决问题，回到起点，尝试使用其他方法，并尽量避免做大量研究来真正理解问题。

在这一概念的指导下，英特尔已将其主要业务转向“解决方案”，实际上相当于放弃其在基础物理研究方面的投资。然而，英特尔并没有因此而落后。相反，它成功开发了一种微处理器，并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半导体制造商。

类似于英特尔、美国电话电报公司。1984年T公司解散后，其职业模式也发生了变化。贝尔实验室的组织结构和研究内容发生了很大变化。可以说，那时，企业研发的一个代表性时代——中央实验室时代即将结束。

日本的情况与美国形成鲜明对比。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日本进入泡沫经济时代，经济繁荣发展。这时，该行业出现了基础研究的热潮。相当多的日本企业建立了基础研究机构或加强了现有研究机构对基础研究的重视。他们认为“经济已经迎头赶上，基础研究接下来应该更加努力才是正确的。”此时，正在缩小中央实验室规模的欧美企业成了他们的反面例子。

但是日本工业并没有自满太久。泡沫经济崩溃后，日本经济持续低迷。日本政府加大了对科学技术的公共投资，希望这种投资有助于经济发展，但没有效果。

例如，自1990年代后半期以来，日本半导体工业实施了许多由工业和大学官员联合进行的研究项目，其中也投入了大量公共资金。然而，在实施这些项目期间，日本的半导体工业继续衰退，联合研究项目的实施根本没有激活日本的半导体工业。

，在本书的作者西村义雄看来，研发活动是为了提前获得未来的价值。未来价值的源泉是新知识。如果一个企业想要创造利润，它必须与市场进行新的知识接触。仅靠研究成果无法激活经济。事实上，日本有许多顶尖的研究成果，但大量的研究成果尚未得到应用。

最后，也可能是最关键的原因，是电子行业沉迷于过去的成功经验，无法取得新的实质性突破。

日本电子工业从“低价格、低质量”出发，成功生产出“高质量、低价格”产品。这是一个巨大的成功。然而，当世界科技发展趋势发生变化时，日本电子工业作为一个整体并没有从这一成功经验中脱颖而出，自满的后果是要被消除的。

| 20世纪80年代，日本泡沫经济崩溃后，主要的银行体系和与业内其他公司持股的方式都已成为过去。与银行融资相比，日本企业不得不重视股票市场融资。在日本企业的股东中，海外投资者占很大比例，这必然要求日本企业采取与外国企业相同的管理方式。

然而，日本大多数成功企业的经理都是在泡沫经济之前的企业文化中成长起来的，并通过实际表现脱颖而出。对他们来说，否认自己企业文化的培养和自己的成功经验尤其困难。

在日本的相关企业中，大部分仍然坚持垂直联合的设计和制造模式，只有少数企业的经营方式正在慢慢改变因此，日本的电子工业落后于整个时代。

从日本电子工业的盛衰过程中，我们也可以总结出以下教训:

●首先，作为市场创新活动的主体，企业应该主动拥抱新的分工，以提高生产效率为核心的本质

●第二，企业应该在生产过程中寻求创新，而不是依靠基础科学研究，使所获得的创新成果能够真正为企业所用。

●第三，如果行业发生了重大变化，不要被过去的成功经验所困，要与时俱进，突破自我。只有这样，行业才能保持在发展的前沿，从成功走向下一个成功。

历史总是让人感慨。

9年和2000年，华为总裁任正非向员工发表了题为《华为的冬天》的演讲，希望华为员工能增强忧患意识和创新能力那一年，华为的销售额为220亿元，利润为29亿元，在中国电子行业100强中排名第一。因此，有人认为任在他的《秀》中说冬天来了，他应该防止冻死。

和比尔·盖茨一直警告微软员工，我们公司离破产只有18个月了。从公司的角度来看，保持对行业和市场发展趋势的敬畏，积极寻求新事物和变化是成功的必要条件。

抓住兴衰之间的变化节点，在最繁荣的时刻保持忧虑，可能是保持遗产绿色的真正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