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莫西干人》印第安音乐会 心怀敬畏的自然之声

最后的莫西干人》全球巡演

印第安音乐会 心怀敬畏的自然之声

亚历桑德罗

《最后的莫西干人——亚历桑德罗印第安音乐品鉴会》

印第安音乐家

亚历桑德罗·奎瑞瓦路

苍凉的音乐演奏出的大气磅礴

直击人心,空灵之声,荡气回肠

让人沉醉,迷离

最后的莫西干人 Alexandro Querevalú

亚历桑德罗

亚历桑德罗,原名亚历桑德罗·奎瑞瓦路(Alexandro Querevalú),也许你对他的名字感到陌生,但只要听过他的演奏,你绝对会留恋于他所创造出的音乐世界。

亚历桑德罗《最后的莫西干人》中国巡演影像

Alexandro Querevalu

亚历桑德罗·奎瑞瓦路

印第安艺术家音乐家 艺术家

2015年底开始,亚历桑德罗在街头表演的视频在网络上爆红,他用排箫、盖纳笛等富有印第安特色的乐器演奏的《最后的莫西干人》让在场的观众无不驻足聆听,微博浏览量近5000万,YOUTUBE单条视频630万,他让印第安音乐一夜之间为人所知,让人一下子就被这苍凉、磅礴的大自然的声音所吸引,身虽未达,心已随着他的箫声到了远方。

《最后的莫西干人》

精壮黝黑的皮肤布满了日晒的伤痕,身上穿的是最原始的皮衣和麻绳,头上带的是羽毛编制的头冠,用长笛吹出最悠长的思绪,干枝果壳拍打出来的草原的空旷;身后的高楼林立,反光玻璃折射出来的科技之光似乎不给这最后的原始文明一点容身之处,但他仍然用透亮的眼睛屹立在原地,接受所有的注视,安静的犹如一尊古像。

听到这首曲子的时候,感到莫名的悲凉,曾经的一个与世无争的种族,北美洲一个本土人种,三百年前被入侵屠杀,至今人口萎缩几乎灭绝,曾经捕猎为生,如今沦落街头卖艺。

相关评论

Elaborate晨曦:无意中在头条上看到一段视频,一名印第安打扮的男人跪在街头,在他面前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玩偶,我以为是什么杂技表演,直到音乐响起,内心深处似乎被什么触动一下,眼泪要夺眶而出。音乐是不分国界的,艺术应该都如此吧。


理想c:我看见他站在广袤的密林中,身后是他热爱的部落。我看见他站在倒下的尸体旁,身后是他死去的伙伴。我看见他站在敌人的枪口前,身后是他心爱的女人。我再也看不见他,只能听见他最后的哀嚎,只能听见他最后的哭喊,只能听见他最后的长啸……只有他,最后的莫西干人。

亚历桑德罗

亚历桑德罗生于秘鲁利马一个简陋而勤奋的家庭。作为家中的长子,他梦想能够在经济上对家庭有所帮助,怀揣着这种想法,他在18岁的时候移民到了波兰。尽管人在波兰,但亚历桑德罗的艺术作品仍然带着浓郁而挥之不去的印第安气息。

亚历桑德罗

盖纳笛、盖纳箫、安塔拉巴斯托排箫、马耳他排箫.....这些乐器的声音共同构成了亚历桑德罗的音乐世界,如果用两个词来简单描述这种画面,那大概就是原始和自由。

亚历桑德罗

他如诉如泣的吹奏和如诗如赋的鸣啸,演绎出了一曲通灵般的天籁之音。与其说他是最后一位莫西干人的音乐演奏家,倒不如说他是一位尚存的莫西干说书人。

亚历桑德罗

如果你看过1992年迈克尔·曼导演的——《最后的莫西干人》会直观感受到亚历桑德罗音乐中构成的画面。影片上映第二年,获得英国电影学院奖的“最佳原创音乐”和“最佳原创音效”奖。

和影片不同的是,亚历桑德罗同名作品,营造的是更加空灵和辽阔的感官世界。

他现在依然会定期在波兰进行现场表演,被乐迷誉为“真正的街头艺术家”。

亚历桑德罗

亚历桑德罗2016年第一次来到中国,就受到了国内观众的热烈欢迎,虽然远隔万里,但中国听众在他的音乐里听出了似曾相识的中国感觉......

在看表演之前,已经能大致想象到现场会有多震撼,当亚历桑德罗身着印第安传统服饰,头戴鹰羽冠,脸抹油彩跪在舞台中间时,身后是架着的鹰羽,当灯光暗下,第一个音符从他的排箫里传出来时,全场的空气仿佛都凝固在那一瞬间。

亚历桑德罗

这不仅仅是艺术,心中有敬畏才能把旋律演绎得这样神秘悠扬苍凉豪迈...

亚历桑德罗

印第安族中都有自己的歌,他们的歌是他们与苍天交流的媒介,也是每一个个体生命、生活的写照,听起来悠远而神秘,大气而苍凉,每每听到都会让人热泪盈眶。

也许你已经听过了流行乐,民族乐,爵士乐

但古典乐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让你的心灵得到升华

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在这喧嚣的城市难免会有很多嘈杂

放松下来,感受不一样的生活,世界

亚历桑德罗

最后的莫西干人—亚历桑德罗印第安音乐品鉴会》

走进亚历桑德罗的音乐世界

体验不一样的印第安文化

演出详情

演出票价:

¥ 380/280/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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