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响的雪松:阿纳丝塔夏关于意识

弗拉狄米尔·米格烈 著

王文瑜、李裕泰 译

闫雪松

这是一本包含了我们一生中最重要话题的书!人与自然的连结、抚养小孩、自然农耕、人类潜能发展、爱、身心灵疗愈、健康饮食、超自然能力等等。作者是在旅行途中遇见了西伯利亚泰加林的阿纳丝塔夏,这场际遇改变了他的一生。


阿纳丝塔夏节选一

在森林这段期间,我觉得最异常神秘的现象是,她可以看见远距离外的人还有那个人的状况。也许有这种能力的隐士不只她一个。

她是藉由一种看不见的光线来做到这件事。她说每个人都有这种光线,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才无法加以运用。


「人还没发明自然中没有的东西。让电视得以运作的技术,就是在仿制这种光线,不过它只仿制出其中一点点可能性而已,既渺小又可怜。」


不过她怎么解释我都不相信有这种光线,毕竟它看不到。就算她示范再多次、提出多少合理的解释和证据,对我来说都不管用。直到有一次……


「说吧,弗拉狄米尔,你觉得什么是白日梦?很多人都会做白日梦吗?」


「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做白日梦。当一个人在想象未来希望发生的事,就是在做白日梦。」


「很好。也就是说你不否认人有模拟未来及各种情境的能力囉?」


「没错。」


「那什么是直觉呢?」


「直觉的话……大概是种感觉吧,让人不必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也不需要有理由,就知道该采取什么行动。」


「所以你也不否认,每个人身上除了平常的分析思考外,还有别种东西在帮助自己和他人决定怎么行动,对吗?」


「可以这么说。」


「太好了!」阿纳丝塔夏尖声说道。「好,接下来是梦。几乎每个人睡觉时都会做梦,它又是什么呢?」


「梦……呃,我不知道。梦就是梦啊。」


「好,好。梦就是梦。总之你不否认它的存在,对吧?你和所有人都知道,当一个人在睡梦中,身体几乎不受某部分意识的控制时,还能看到他人及正在发生的事情?」


「这我看没人会去否认。」


「在梦里还能跟人交流、对话、心领神会对方的感受?」


「是啊。」


「那么,你觉得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吗?把想看的画面或事件调到梦里,像一般电视那样。」


「我不认为有谁做得到。梦都是自己出现的。」


「你错了。人可以控制一切。人就是生来妥善运用这一切的。一个人的想法、直觉与内在感受,所有信息,都包含在我说的这种光线里面,经由人的意志力有意识地控制,最后也会包含视觉的影像,就像梦一样。」


「怎么可能在梦里控制梦?」


「不是在梦里。是醒着的时候,就好像以绝对的精准度事先设定好。对你们来说,它是在睡梦中随机混乱地进行。人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控制能力 - 控制自己及自然现象的能力,因此认为梦不过是疲惫的大脑产生的多余赘物。事实上,几乎全世界的人都……不然你愿意让我试试看吗,让我帮你看见远距离外的事物?」


「请便。」


闫雪松
闫雪松


超越意识的路径显化

「在草地上躺下来,放松,让你的身体只消耗一点点的能量。要让你自己觉得舒服。没有任何干扰了吗?现在,想一个你最熟悉的人,比方说,你太太。回想她的习惯、走路的样子、衣着、还有你觉得她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用你的想象力,一一描绘出来。」

我想起我太太,我知道她现在可能在我们乡下的房子里。我巨细靡遗地勾勒出屋子、摆设物品、和四周环境等许多细节,不过啥也没看到。


我把这些告诉阿纳丝塔夏,她说:「因为你还没像快睡着般彻底放松。我来帮你。闭上眼睛,两手张开。」


随后我感觉到她的手指触碰了我的手指,我便坠入梦乡,或说,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太太在我们乡下的房子里,她站在厨房,平常穿的袍子外面还加了一件针织罩衫,表示屋内很冷,暖气又出了毛病。我太太正在瓦斯炉上煮咖啡,旁边还有一个写着「狗狗专用」的锅子,不知道在煮什么。我太太绷着脸,表情阴郁,动作迟缓。突然她抬起头,轻快地步向窗边,看着雨落下,微笑。咖啡溢出来了,她连忙抬起满溢咖啡的小壶,却没像平常一样皱眉或不高兴。然后她脱下罩衫……


这时我醒来。


「怎么样?有看到吗?」阿纳丝塔夏问。


「有啊,但说不定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梦?」


「怎会是普通的梦呢?你预计好看到她的!」


「是这样没错,看也看到了,但怎么证明我梦到她的同时,她正好在厨房?」


「记住这一天、这一刻,弗拉狄米尔。若你想要证据,回家后问问她吧。你有发现什么地方跟平常不太一样吗?」


「没有。」


「你没看见她走到窗前面带微笑吗?她笑了,咖啡溢出来也没生气。」


「我有注意到这点。大概是从窗口看见令她开心的事吧。」


「她只看见下雨了。她从来就不喜欢雨天啊。」


「那她到底为何而笑?」


「因为我也用我的光线看着你太太,温暖了她。」


「所以妳的光线可以温暖她,那我的呢?我的太冷?」


「你只是出于好奇打量着她,没放入感情呀。」


「这么说来,妳的光线还能温暖远距离的人?」


「是的。」


「还有别的吗?」


「可以接收和传递某些讯息。还能让一个人的心情变好,同时能移除他的部分病痛。能做到的事还很多,看我当下的能量,还有我的感受、意志力及意愿的强度。」


「妳可以看见未来吗?」


「当然!」


「过去呢?」


「过去和未来几乎是同一件事,只有外观上的不同,核心事物却永远保持不变。」


「怎么会?有什么是不会变的?」


「举例来说吧,一千年前的人所使用的日常用品和穿着,都和今日不同;但这并非核心事物。不论一千年前、还是今天,人都一样,拥有相同的情感,不受时间影响。恐惧,喜悦,爱。想想智者雅罗斯拉夫、恐怖的伊凡、或者法老王,他们爱一个女人就跟今天的你或其他人没两样,会产生完全相同的情感。」


「这倒挺有趣……所以呢?我不太懂。妳说每个人都会有这种光线?」


「当然。直到今天,人依旧拥有情感和直觉,拥有做白日梦的能力、推测的能力、揣摩各种情境的能力、在睡觉时做梦的能力,只是一切都太混乱了,不受控制。」


「也许这需要经过训练?可以多加练习?」


「可以练习。不过,弗拉狄米尔,要让光线受意志力控制还有一项先决条件。」


「什么条件?」


「你的思想必须是纯净的。还有,光线的强度取决于光明的感觉强度。」


「好啊!这下可清楚了……到底跟思想纯净有什么关系?还有什么、光明的感觉?」


「它们是光线的能量来源。」


「好了,阿纳丝塔夏,我没兴趣听下去了。再来妳又会加上别的。」


「我已经告诉你精华的部分了。」


「是啊,妳是,但条件未免太多了。换个话题吧,说个简单一点的。」

闫雪松


阿纳丝塔夏节选二


阿纳丝塔夏开始热烈地说起跟植物交流的人将开启多少又多少的可能性。总归一句,有两个主题她说起来特别兴奋与着迷,简直对它们热爱到了极点,那就是「抚养小孩」与「夏屋小农」


(夏屋小农(dachnik):指在夏屋(dacha)照顾园子的人,通常是假日或是夏天的时候。)

在此书中大部分简称为「小农」)。要是把她大力推崇夏屋小农的话都写出来,恐怕大家看了都得向他们下跪了。她说呢,这些小农拯救全民免于饥荒、在人们心中撒下良善的种子、陶养未来世代……等,族繁不及备载,都可以再另外写一本书了。


她还不断举例说明,企图加以佐证和支持自己的论点,象是:

「知道吗,接触夏屋的植物可以让你今天所居住的这个社会了解到许多事情。没错,就是园子里每一株植物你都认识的那个夏屋:不是一大片没有人,只有怪物般的无情机具在上面爬行的农地。很多小农在自己的夏屋工作,因为身心舒畅,反而变得更长寿,心地也更加善良。就是这些小农能够帮助整个社会意识到,技术治理式的发展所形成的致命伤害。」


「阿纳丝塔夏,这些是不是真的,现在不重要。我只想知道这跟妳有什么关系、妳要怎么帮忙?」


她听了拉着我的手到草地上躺下。我们一起躺着,手心朝上。


「闭上眼睛,放松,想象我说的。现在我要用我的光线找到一个你们所谓的夏屋小农。」接着她安静了一会儿,才轻声地说:


「有一位老妇人正翻开一块浸泡黄瓜种子的纱布。种子已经发芽了,可以看得到一点芽尖。她拿起其中一粒种子。我刚刚暗示她不能把种子这样泡着,移植的时候会变形,而且这种水不是很理想,会让种子生病。她觉得自己忽然想到这点 - 这也没错,我只是帮点小忙而已。接下来她就会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新发现。小事就这样完成了。」


阿纳丝塔夏说她常在意识里模拟各种工作中或休息中的状态,以及人跟人之间、或人跟植物之间互动时可能产生的情况。一旦够逼真,就能连结到真的人。她可以看见他、知道他的烦恼跟感觉,彷彿自己进入他的形象将知识分享给他。


阿纳丝塔夏还说植物会对人产生反应,可以爱一个人也可以恨一个人,因此会对这个人的健康造成正面或负面的影响:


「这方面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常在夏屋园子里打转,小农到他们的夏屋探视作物就像探视自己的孩子一样,可惜还是出于直觉的反应,他们还没有清楚地意识到这层关系背后真正的意义。


「地球上的一切, 每一根小草,每一只小昆虫 ,都是为人类创造的,有各自的使命要来替人服务,种类如此繁多的药草就是最佳证明,但你们那里的人不太知道怎么充分利用它们。」


闫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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