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亮:中日大健康国际合作的探索与思考

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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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本健业总经理

全经联文旅产业顾问

云亮先生,智纲智库创始元老,国内著名战略策划专家。2009年加入全经联,曾主持并参与茅台集团、广州星河湾、奥园地产、重庆龙湖地产、昆明新亚洲体育城、西安紫薇田园都市等全国知名大盘策划与顾问咨询;并主持大成都城市发展战略、西安曲江新区发展战略、山东曲阜文化建设示范区等城市及新区发展战略策划,目前专注于中国康养的资源整合与运营管理。纲本健业,是智纲智库与AiMed株式会社共同组建的中日合资企业,意在系统引进日本康养综合服务体系,推进两国在医康养层面的多元协作,把具有国际先进水平养老服务带给中国规模高速增长的老年群体。

本文内容来源于云亮先生2019年5月11日在第二届全经联康养产业创新发展研讨会的主题演讲《中日大健康国际合作的探索与思考》。

云亮

尊敬的乐渝主席、全经联的朋友们,大家上午好。昨天晚上我刚到这里的时候,第一个就见到了于总,蓝卡的于总,聊不上三句话,我就知道我们一定会有非常好的合作机会,因为他这个平台非常棒。其实跟他聊完以后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心里面还是觉得非常温暖,因为我跟于总认识是在全经联,几年前我们就认识了,但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机会来合作,今天全经联给了一个机会把我们凑到一起,我心里面涌上一句非常温暖的感觉,全经联,真好!

今天我要跟大家汇报的是我们过去这一年一些非常有价值、非常有意思的体会,过去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们跟日本的一批机构发生了非常紧密的联系,我们开始把日本健康产业,我们认为非常好的资源引入到中国来。这个探索和实践有很多,我的感悟也非常值得跟大家分享,也非常需要有机会,在这里跟各位行家请教,因为这条路刚刚开始,我们也刚刚开始学习和试探。

我先介绍一下这件事的缘起。其实跟全经联开始关注养老产业、健康产业一样,我们也是受到了2016年发布的健康中国的国家战略影响,开始筹备这件事,在2017年底,我们带了9家机构,包括了预防、治疗、康复、养老、智能化信息产业等等这样的健康产业机构进入中国,我们选择了先把他们带到云南和四川两个地方,在两个地方走了一圈,跟政府投资机构、医疗机构、养老机构打了各种各样的交道以后,我们开始觉得这件事好象有眉目可以做了。

这是我们列下来第一批23家机构加入我们的联盟,包括几个领域:体检、治疗、康复、健康管理、医疗技术和产业服务、中药和保健。大家一看就觉得我们好像包罗万象,所有的东西都打了包,实际上我们花了一年多的时间逐一拜访,接触了几十家机构以后,选择了第一批合作机构。我们共同成立了一家纲本健业公司,这家公司专门来推动这件事,我现在就在负责这家公司的工作。

大家知道王志纲工作室本身是一个战略咨询机构,他跟政府、跟地产、跟投资机构、跟专业运营商本来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发现了很多有价值的企业,这些企业要么是有自己的核心技术,要么是他们拥有独特的渠道和平台,他们专注于自己的技术、渠道或者平台,他们做得越好,他们边际效应的开发越有价值,我们就可以帮助他们组合各种要素,把他们看作一个产业引擎,把政府的要素、资本的要素、资产的要素和其他运营要素结合在一起推动发展,我们想干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我们希望自己成为一个优秀的战略策划机构的同时,也希望自己开始做一个战略规划的平台,我们所理解的孵化就是这种资源的整合。

那么,为什么选择了这个伙伴?AiMed这家公司呢?核心在于第一它是国际医疗协作承包商,第二它是先进医疗技术投资机构,这两个角色有利于帮助我们打开日本健康产业的大门,因为他们一直在跟各种各样的机构合作中,它以前在中东建一个医院,他们建医院的模式跟我们不一样,我们的模式直接找到协和、301去建立医院,他们不是,他们分析完市场以后,回头看整合什么样的资源才能建一个符合投资者利益的医院,所以他就会回过头来整合,得到订单以后去整合日本的各种医疗机构帮助这个医院的建成,这样它的合作网络就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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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一个比较旧的机构就是IMSA,专门向海外输出日本的健康医疗产业,AiMed这家公司就是在这个机构的平台上成立的一个商业组织,因为IMSA是社会法人,不能挣钱,但是AiMed可以做经营的企业。这是我们的董事长,他是东京福利医科大学的特任教授,木村修先生。同时AiMed已经在这么几个领域里面,比如体检、康复养老、先进治疗、保健品这些体系里面,有他们的投资、运营和管理,也在他们的医疗合作平台上建立一个很大的平台,这些平台帮助我们进入日本营造一个很好的空间。

包括他们一个很大的特长就是癌症治疗,特别是癌症治疗里面的免疫细胞治疗是他们独有的技术,这项技术他们在日本已经做了四年多的治疗,AiMed的癌症案例每个医院平均每年130例,他们有3个医院,毎年400个案例,4年来已经有一千多个案例。基本上全都是各大医院输送给他们的晚期癌症病人,他们用免疫细胞治疗取得的有效治愈率接近90%,这是一个世界非常领先的成绩,到现在只有一个人是因为癌症在他们治疗中去世,这个业绩是他们自己也感到非常吃惊。据厚生省给他们的资料告诉他们说,目前查不到单一一个机构有这么好的治疗业绩。所以,细胞治疗在中国虽然没有开放,但是值得把他们引进到中国来,有一天开放了,它会产生巨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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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们来看看缘起之后的日本医疗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简单梳理一下。其实我们已经知道日本的很多指标都是世界领先的,比如国民的平均寿命、比如婴儿死亡率、比如千人病床数,包括三大成人病的生存率,这些都是在世界上领先。包括在综合评价上,各种医疗体系都对日本给了很高的评价,这是我们一贯知道的AiMed。但是其中有几个特点,一个就是成熟的产业和公共服务结合体系,这是它的一个很大的特点。所以我们发现我们不能去靠单一的技术打天下,如果我们从日本引进的只是一个企业、一项技术,我们认为它的空间是有限的,所以我们采取了为什么要像大家刚才看到的一样,我们采取了产业链思维来组织这样的协作,你看日本的协作体系是这样,公立医疗越来越多地成为平台,提供了整个社会的检测中心、消毒中心、手术中心、分娩中心,越来越多是平台,而越来越多的私立组织逐渐成为专科医院和诊所的创办者,他们在公立医院的平台上得到他们需要的各种服务和技术支持。其实,我们在合作方AiMed株式会社拥有的癌症免疫治疗这样一项国际领先技术,如果我们去考察就会发现,居然在一个社区医院的小小诊所里面,就拥有这样的技术,为什么呢?因为所有技术都是跟着名医走的,这个名医自己出来创办诊所,就拥有这样的技术。其实这样的一个模式,未来在中国很快也会出现,我们相信这个时间不需要很长,中国今天非常牛的公立医院,囤积大量的名医的体系很快就会崩溃掉,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名医的价值在公立医院的体系里面越来越发挥不出来,我们看到的现象就是这样,把医疗跟医药脱钩以后,公立医院的福利体系和薪酬体系无法支撑真正优秀的医生的价值,所以他一定会走到社会上,一定会这样,日本、美国、欧洲都会这样,这是不可避免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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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我们看到核心技术,各种各样的核心技术已经引导大量的消费向日本集聚,包括体检、海外就医、包括中国大量的病人都到日本去,这也是很明显的状况。携程的统计,2016年突然之间一个高峰,50万人跑到日本去接受各种各样的治疗。还有就是养老体系,是一个福利化体系跟产业化体系的结合,这个养老体系我们对它解剖了一年的时候才发现核心内容包括这些,我们发现我们今天过度关注对养老照护机构的投入是有问题的,因为养老机构缺少了城市综合服务体系支持以后,怎么也长不大,它自己不可能提供那么多的技术、服务,承担那么大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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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制药,汉方医疗我们做了很多的技术,津村制药是日本最大的制药企业,我们也与他的的首席技术官聊了很多次,我们发现他们所拥有的中药为什么在全世界占到了80%的份额,而我们作为中药的原产地大国现在在国际中药市场上只有百分之几的份额,实际上他们经过20年的积累,有了很多的探索和很多我们没有做的事,他们做了很长时间。同时,我们还注意到这样的一个趋势,日本很多优秀的技术掌握在中小企业里面,这也是让我很吃惊的情况,从诊所开始,我们到医疗设备、到养老用品、到健康食品、甚至到制药研发都发现,很多优秀的技术在小企业手里,而小企业跟大企业一起共同形成了所谓的生态链,他们互相支持,在大企业的带领下去开拓市场,小企业永远只把自己当成一个车间,就做一项技术,然后把自己绑在大企业的战车上往前走。但是最近十年出现的情况是什么呢?大企业的效益越来越低、竞争力越来越低,他发现自己的订单不增长了,甚至下降了,日本的很多中小企业就开始要找自己新的平台技术,他们发现天花板到了。所以这时候就开始出现了技术转移的浪潮,而同时他们发现他们很想进入中国,如果他们带着资金来,他们不如中国企业有钱,他们带着产品来,不如中国企业那么能够营销,他们如果来这里办一个分支企业,会面临各种各样适应性的问题。于是他们现在想到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我拿着我的技术跟中国最优秀的可靠的伙伴合作,给他技术就行,还是回到本位上,把自己应该做的事做好就可以了。这时候我们就发现,中国历来受益的所谓产业转移,已经从以前的成本时代,我们是以成本引导产业转移,后来以产业链或者产业配套引导产业转移,现在是什么呢?是以技术引擎的获取来引导产业转移,这个时代变化,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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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们看到不同的时代,产业转移的趋势,最早的时候90年代是加工,是成本时代。后来到了市场份额,到了投资,到了技术,不断地在改变。这是给我们感觉到我们有可能在做一件符合趋势的事情,我们把日本最先进的技术和服务带进来就行了,日本的投资如果看到也可以进来,我们的注意力不要盯在所谓的大企业身上,这跟我们很多政府的招商思路不一样,政府一说就是我跟索尼有合作、跟东芝有合作,跟日立有合作,他就兴奋了,你说我跟AiMed有合作,他说AiMed是谁?解释半天。但实际上跟索尼谈了,我们知道云南省政府跟索尼谈了很长时间,终于签了合同,然后日本的朋友告诉我们,说那份合同实际上是什么呢?就是买索尼的设备,把索尼的养老设备卖到中国来,就是这么一份合同,对云南经济有什么意义呢?实际是帮索尼开拓了市场,索尼很高兴。但是日本养老界都知道,索尼的养老设备是最贵的,当然好不好用再说了,各有各的评价,但是它一定是最贵的。所以,我觉得这不是我们走的路了。所以,在这时候我们发现整合这些资源的时候,第一是关键人物,第二是标杆机构,第三就是核心平台。你把这些抓住了,很多资源就会跟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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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看看我们引进了什么资源呢?我们把上面的资源分成三块:智慧医疗、智能康养、智造服务。让它们互相形成组合,第一个组合叫做国际临床医疗中心,这是跟我们的合作方AiMed的强项,它是以细胞治疗为核心,目前能做的一个是癌症的免疫治疗,一个是糖尿病的干细胞治疗,这两项上他们都取得了世界领先的业绩。我们同时把体检和健康管理加到里面来,共同组建了一个叫做国际临床医疗中心的项目。这是它的第一期,就会是体检,这是中国人非常熟悉,到日本基本是享受这样一个套餐,有癌症的筛查,有全身的套餐,包括女性套餐等等,这套东西我们发现中国有很多的中介机构在做,他们的模式经常是这样的,打一个包,比如说一个套餐本身在日本收费是4—6万块钱,经过中国的中介机构打包以后就变成10万以上了,甚至最高的是50多万,把旅游费用、酒店都打包进来,你搞不清楚每一项收费是什么。所以,这个产品到现在为止,尽管中国引进了很多PET—CT,这是日本最核心的检测设备,但是日本朋友告诉我说,我们还是坚定地相信我们自己的体检机构做得比中国要好,为什么呢?就好象你给我一台摄影机,哪怕最好的照相机,放在我手上,和放在真正的摄影家手上,拍出来的是完全不同的片子,这点我是相信的。

第二点是癌症的免疫治疗和糖尿病的治疗,二期糖尿病已经到了有78%的改善率,这也是世界领先的数字。

未来我们就会在这个平台上把其他疾病的治疗引入进来,包括细胞治疗可以用于心脏、血液、脑部的修复,包括卵组织修复、抗衰老、医疗美容等等。第一步我们先做癌症和糖尿病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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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云南,目前主要的工作都集中在云南做,我们看到这张图是云南省常务副省长(宗国英),他跟木村教授的会面,包括云南省招商局带队考察了我们要带到云南的每一个日本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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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跟云南省的前一任分管副省长陈舜的汇报,以及跟云南一些大企业开的交流会。

第二块介绍康养。刚才陈宏董事长也介绍了全经联在康养这一块的努力,我觉得我是非常期待我们能够加入。我们认为中国的康养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未来,就是会成长为世界级的企业,一定会的。为什么呢?两个条件,第一就是有需求,有巨量的需求,第二是有充分的人力资源。这是你到西方去,你发现任何一个国家提供不了那么大的市场,而且即使有那么大的市场需求,也不可能有那么充分的人力资源,尽管中国现在的人力资源成本已经比较贵了,但是只要你做的事有价值,这个成本是能接受的。我们今天的问题在哪里呢?对比了日本的养老产业以后,我们才发现核心问题在于:第一日本的养老产业核心的盈利主要来源于对失能、失智长者的照护,我在日本的养老机构里面看到的所有老人,全都是老的直不起腰来、走不动路了,他不依赖你不行,这样的老人就是什么样的呢?高龄者的刚需,他必须依赖你,把钱交给你,他离开你就活不了。所以日本养老机构80%的利润来自于失能、失智老人、还有术后的康复、严重慢病康复、骨伤康复的照护,他们主要利润是来自于这里。20%是不是来自于活力长者呢?不是,来自于由此衍生出来的销售性服务,以及其他的衍生服务。活力长者在日本的养老机构里面利润贡献率是多少呢?接近零。他们认为活力长者为什么要养老机构来照护呢?他不是应该最好去工作吗?所以你看到日本很多老人70几岁还在开车、还在干活,他们认为如果有可能,不要退休,工作是抵抗自己衰老最好的方式,当然工作是要匹配你的衰老程度。第二个问题是没有把居家养老看成是主体,而是过度重视机构养老,我们的合作伙伴去考察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在两栋楼的机构里面,照顾了130个老人,我说这么小啊?这很小的一个机构,但是他告诉我说,我的派遣服务照顾了多少人呢?6万老人。我的网络服务照顾了多少人呢?120万。这就是差别,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于对居家养老的派遣式服务,而不是机构养老的照护。第三我们发现由于介护险的缺失,中国的养老目前只能先聚焦于中高端,你就不要去搞那些依赖保险的,那个东西可能不是商业的市场了。还有就是持续的团队成长,人才是制约养老机构一个重要的瓶颈,因为养老是人才优势最大的行业,日本的养老行业痛苦不堪地告诉我们,说毕业第一出来的人50%的人不干养老,本来在大学里面学养老的,50%的不干,干了两年之后就转行了,第二你在这里千辛万苦经过三到五年培养出来的骨干员工,50%流失掉。所以,培训、持续的团队成长是一个企业成长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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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问题就是城市整体养老的综合服务,支持养老照护机构,养老照护机构才能长大,所以怎么支持呢?他们是用了一个中央护理中心的概念,我们的主要精力放在这里,放在了后面的终端上,但是在日本看来前面这些东西不解决,包括康复医疗、医疗技术和与护理职业培训,体检与健康管理以及IOT的智能感应监护,这些问题不解决,终端机构可能提供的服务就有限,比如他就不敢承接利润最高的失能老人和失智老人的照护。

另外我们的合作方是日本的滋庆学园,它是日本最大的职业培训机构,它在涉及到医康养方面的专业加起来大概40多个,我们现在正在跟他谈到云南做第一个进入中国的养老学校。

长崎康复医院,是日本康复医疗体系的创建机构,院长已经做了十几年日本康复协会的理事长。日本的康复医院基本都是一个样子,长得就像长崎康复医院这个样子,因为是他们建立了这个体系。而长崎也是在养老、康复、慢病方面最高的原因,这是因为原子弹的原因,他们有两代人的疑难杂症和慢性病要解决,到现在第三代还有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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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合作方北极星集团,它的特点第一是智能化,是日本做智能化体系,养老IOT体系的标杆性企业,这套体系是它牵头研发出来的,他们的长处并不在于设备,而在于设备搜集出来的大数据的即时服务,数据输入进来以后,马上就有服务跟进,在这个反馈的体系上,他们有一套自己的东西做得非常好。第二它的特色在于对失智老人的照顾,就是老年痴呆病,不是所有养老机构都能干的,所有的养老机构都能做失能老人,但是失智老人就得另外申请,才能获得许可。这个也是他们的特长。他们第三个特长就是输出他们的在职培训和管理体系。所以我们跟他们合作,我们也希望建立一个以教育为核心的体系,北极星可以做教育,长崎康复医院也可以做教育,滋庆学园更加可以做教育。首先从教育入手来解决养老的团队问题,这才是持续的根本,这是他们坚定不移的看法。这个网是他们自己做的网,以及这里他们为一户老人提供的完整的智能化照护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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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形成一个合作,把运营管理、培训、项目技术输出跟本地的养老机构组合起来。目前在云南,跟云南城投建立的合作,是我们输出技术、系统,云南城投提供社区、提供投资,跟云南本地的养老机构建立各种各样的合作,这样迅速地把日本的技术和经验价值发挥出来。这是我们跟昆明市委书记的一次汇报,目前这一块,在云南省各级领导都得到很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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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保利发展宋广菊董事长,带着保利的健投基金,去访问日本,跟我们的合作机构会面交流的情况。

第三块我要介绍的就是制药,日本的汉药,津村制药是汉药领域里面非常大的一个企业,日本在汉药的处方药里面80%是津村生产的。而高崎又完成了整个津村制药80%以上的技术研发。他来给我们讲的完整的日本汉药体系,我们才知道,其实整个体系的构成包括了几个方面:第一是全面证据的种植管理法。第二是药理分析,他给我讲了一个道理,你看你们的中药、中医是说不清楚每一个药材真正有效成份的含量是什么东西,比如讲三七活血,他说我们经过了很多年的数据积累,才能确定三七到底是什么成份活血,第二它的活血到底是什么意图,是导致了血流量的加快,还是血的浓度降低,到底改变了什么东西?第三在什么样的人身上发生了不同的作用。他说这些东西叫药理分析,我们积累了20年,一个案例一个案例积累,但是你们的积累在哪儿呢?在老中医那,这就是差别,我们把它搜集到一个企业里面来以后就可以产业化,但是你们所有的积累在老中医那里,只能是个人的行为,中日的差别是从这里拉开的。还有包括生物萃取制药工艺,日本也有世界上最好的萃取技术,能够把有效成分完整地萃取出来,我们现在看到大量的中国人跑到日本,在东京的系统上,只要稍微大一点的药店至少有两个员工会说中国,因为有大量中国人会随时冲进来把药一扫而空,你不得不发现一点,他的药就是有效,同样的中药在中国就是比它的效果要差,真的是不能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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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机构是国立循环器病研究中心,这个机构也是我们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它干什么呢?在过去30多年里,受厚生省的委托,不断做日本慢性病的食品,针对各种慢性病,从心脏病开始,到后来的糖尿病、到后来的肥胖病等等各种各样的食品,这些食品经过厚生省的审理之后就可以纳入医保,但是这个机构不能赚日本人的钱,因为它是拿纳税人的钱来运作的,它必须把他所有配方都免费交给日本的厂商来生产,但是它可以赚海外的钱。所以我们跟它谈的是把适合中国的一些专利带到中国来,未来在中国会有一个很大的市场。昨天我跟王放交流的时候,王放告诉我,有一个数据他最近才发现,中国人由于整个人均GDP到了6000美金以上,中国人对于功能食品、对于健康食品的需求已经开始爆炸性地增长了,我们不能一天到晚跑到日本去做海外的扫货、采购,我们必须把最优秀的技术带到中国来,这些技术带来也会对中国健康产品的市场有很大的贡献和影响。

手术训练中心,这个手术训练为什么认为它很有价值呢?手术医生的成长周期非常长,一个医学院毕业的外科大夫,他要经过十年的成长才能真正成为一个主刀的外科医生,这个成长周期太长了,导致很多名医、老医生非常的累、年轻医生就上不了手。所以日本人开发的这两套东西,一套是数字模拟手术设备,一套是用3D打印的人体器官,可以带着病灶,比如你有心脏病、有肺癌,可以打印出来,打印出来作为给年轻医生训练的工具,并且是在数字模拟设备上进行训练,这样精准度、手感提高非常快,这个产品现在进来以后很受中国医院的欢迎。在日本这个产品很多情况下是放在一个度假村里面,或者放在会议培训中心里面,而针对的人往往不是医生、也不是医院,是很多医疗设备的供应商,他们把时间买断了,然后送给医生,让医生来训练,但是前提是医生要跟他开会、交流,不是送红包,是讨论医疗设备使用过程中的维护、更新的问题。其实医疗设备的供应商跟医生最重要的依赖在这里,所以他这个商业模式也很有意思。

其他的包括日本最大的医院建设公司,日本最重要的医疗设备供应商,像日立医疗等一堆供应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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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三位学术顾问,一位是吉川敏一郎,是京都府立医科大学的前任校长,是日本癌症研究方面的泰斗级学者。包括我们的董事长木村修教授、津村制药的首席技术官高崎隆次先生,这些就成为我们的学术顾问。

把这些机构引进来以后,我们想做什么呢?其实我们分析过中国的医疗投资模式,特别是地产,因为我们比较熟悉地产商投资模式,地产商对医疗投资主要是三个方向,第一个就是投医院,比如恒大、比如碧桂园,都在考虑投医院。第二就是养老社区,第三是社区的健康服务,但是这三块都会碰到很有意思的一些门槛和障碍,所以我们认为医院出现的问题是什么呢?体制的制约,包括现在公立医院跟私立医院又不能合作了,公立医院不能接受任何私人投资了,技术很高、体制管理严、投资强度太大。我们认为应该把医院的投资转向对医疗技术的投资,比如说细胞治疗、比如说体检、比如说康复医疗技术,对这些技术投资,而不见得要把投资放到一个三甲医院里面。我们跟日本的医院管理专家做了一个分析,他们拿了一个中国卫健委做的三甲医院的建设投资模型做分析,他们就发现,这样的医院如果不是大规模的聚集了最好的技术资源和消费资源,他的回收期一般要在20—25年,甚至更多,所以中国的三甲医院的投资模式,是由于做这个管理体系的时候,标准全是政府投资,无所谓回报期。但是民营资本一进去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投进去就赚不了钱,这就是他们的问题了。所以目前能做的最好是医疗技术投资,特别是有前沿性的医疗技术。第二就是社区服务,社区服务会出现什么问题呢?因为所有的发展商都会把为自己的业主服务放在第一位,而永远没有一个社区,万科也好、碧桂园也好、恒大也好,再大的发展商,社区里面的养老人员的规模仍然是有限的,不可能支撑一个养老机构的健康发展,所以必须要面对城区去服务,面对城区服务的时候,就意味着不能是一个简单的照护机构,你必须把刚才我们说的城市综合服务的平台建立起来,否则你做不到对失能、失智老人、对严重慢病康复、术后康复骨伤老人的照护,这些才是你的情况,这是他的第二个问题。第三个就是从活力长者要转向刚需,你必须往这个方向转,才可能产生比较正常的投资回报,这是我们看到的最重要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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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这是日本人反复强调的,重视生命自身的自愈能力,重视情绪管理。他们发现什么呢?为什么他们对云南特别感兴趣?我跟他们讲,带他们到北京、上海,他们也说很好,但是一说到云南,所有人都会兴奋起来,为什么呢?云南的气候、环境、文化、物产资源太独特了,本身就提供了什么呢?所有人到了云南心情就好起来了,所以日本人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只要你能引导病人进入一个正能量的状态,乐观、坚强、愿意合作、自信、积极地配合治疗,他治愈的效果就好很多,他们很在意情感的管理。木村教授曾经带领设计师设计过一个医院,完全改变了医院的动线,他的核心理念是什么呢?我不是以效率为导向,是以情绪为导向,但是由于他的设计仍然日本人天生就在于集约化,他设计的医院很精巧,一个非常好的动线里面,病人可以很舒服地接受各种服务,有效地组织各种各样的服务,形成非常好的集合体。所以,我们就开始尝试用细胞治疗建立一个平台把各种治疗统筹起来,第一步先从癌症和糖尿病开始。第二用医养教育把养老统筹起来,我们只要找到了统筹的点,所有东西就不会再庞杂了,否则你看到有这么多机构都要合作,非常复杂。如果我们把它聚焦到了养老,日本人来做的不是服务,服务一定是中国人的事情,日本人来做什么呢?做医养教育,这时候他们所有的力量可以发挥得非常好。第三在制药的平台上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建立一个研发平台,这是我们后面要做的,用它来统筹整个流程。第四就是做一个基金,现在我们已经在日本谈了6家基金,这6家基金共同提出来希望我们能够完成的设计,第一要有一个布局中国的系列性投资计划,第二要跟值得信任的中国企业合作一起投资,单独投资不干,第三只投日本医疗康养技术在中国市场的项目,第四必须得到医疗健康合法的经营许可。这四个条件具备了,就来谈怎么合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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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我们形成的这样三大领域,三大成人病预防、治疗与康复、汉方制药技术以及失能老人慢病康复管理这三个模块,会带到中国来,我们会采取一个U盘模式,我们不可能包打天下,这也是我今天走到全经联平台上,需要大家跟我一起协作、帮助我们完成这样格局的非常重要的驱动。我们不打算去包打天下,把所有的东西带下来,我们希望我们带来的是一个U盘,带着中国稀缺的技术和服务,装入到中国的医疗体系、养老体系或者健康产业服务器里面,让它发挥应有的价值,让它跟大家一起共同形成一个良好的共生型的生态系统。同时我们希望这些能够在全经联的平台上开始孵化,我们可能带来了技术引擎,由它带来一部分消费,这些消费就会带来更多的服务、更多的产业要素集聚,从而形成主题园区,其实这些技术虽然小,但是它组织起来就是一个未来健康城,这也是我们目前在云南开始做的一个产品模块,是跟云南城投一起合作的。

云亮

这是跟云南省副省长,带了6家医院跟我们探讨合作,并且云南省要求云南城投跟我们一起形成了第一个合作模块,就在他们自己有一个昆明市津桥学院的项目里面,先把养老、护理培训、细胞研究中心和汉方制药研发中心,把这些内容装到这个项目里去。

实际上在这个合作开启之后,我们发现日本的医疗要进入中国,面临一个本地化问题,包括要接受中国的政策法规管理,对一些当地医养机构的协作,以及融合中国特色的投资运营管理,包括适应中国式的市场竞争,面对中国的健康养老观念以及消费服务,这是日本机构要解决的问题,他们自己要发生很重要的变化。同时,中国的机构跟他合作的每一个机构都要开始考虑,第一信用,第二认真、执著、尊重、开放、学习的态度,讲到这一点,我有很强烈的感受,日本人对于信用的管理,已经进入到他们行为规范里面去了,很小的事情他们都会看成是信用问题,这个以后有很多的案例跟大家交流,我发现这种撮合中间有很大的困难在于这些环节。包括他们有一个特点,他们提前一个月把所有事安排好了,我们要是把提前一个月安排好的事情一定会变,所以双方就会发生很多冲突,这是很痛苦的事情,但是痛苦的事情也有它的价值,人家这样坚守有他自己的原因。所以,这样一个努力,今天刚刚开始接触,还没有真正认识到走下去还会有很多细节、很多的苛刻、很多的艰难,由于这个东西我们看到对于个人也好、对于企业也好、对于社会也好,是非常好的贡献,同时可以带动很多各种各样合作的共同提升,我们还是充满期待的。也希望在这次会议后得到多方的指教,并且能在大家的协作、在全经联杨主席的支持下,我们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谢谢各位!

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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